家,这才被气急了的官家废了后位。
如今又是易怒伤肝死于血崩,两边就能对上了,更显得合情合理。
“官家,安乐侯此议确是不错,臣也是赞同的。郭净妃善妒易怒之名,在民间已有流传,如此便显得合乎情理。”吕夷简连连点头道。
只有蔡齐看不明白,吕相公今日怎的如此向安乐侯示好。要知道那可是个勋贵,文官与勋贵走的近了,便会为人所不耻。
官家赵祯仔细一想,确实是这样的。若是别的理由,想来是挡不住那些民间的各种流言。
但是以这个理由宣布,却是不会多生波澜,如此便也等于间接的保护了怀孕的曹皇后。
“吕卿,郭净妃的谥号,还有章程都让礼部拟出来给我看。”赵祯沉吟着道:“传我的旨意。郭净妃新丧,凡是我大宋子民,三日之内皆不可饮酒娱乐纵情声色。”
“官家放心,只要宫中并无反对,此事便交给臣就是。”吕夷简躬身道。
赵祯这才算是松口气,“你们且先回去各自行事便好。”
郭净妃之死的事情,很快便传了出去。而果不其然,汴梁城中关于郭净妃的死因出现了各种猜测。
只是很快开封府便在汴梁各处的醒目位置贴出告示,告知城中的百姓郭净妃死于血崩。
如此一来,关于郭净妃之死的流言蜚语很快便平息下去。
本来在范宇看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谁知道,引出来另一件事。
这一日范宇正在造作院中听许当汇报,却有人来报,说是三司判官张尧佐来访。
造作院本就是属于三司所管,三司判官过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范宇也没当回事,便让人将这位张尧封判官请了进来。
张尧此人不过是四十岁的年纪,相貌倒是颇为英俊,只是举止之间略显刻意,显是做这判官不久。
“下官见过侯爷。”张尧佐一进到范宇的值房,便对他躬身施礼。
范宇起身还礼道:“张判官太客气了,大家都归三司所辖,不必这么多礼。”
许当也对张尧佐拱手道:“张判官,我也有礼了。”
就品级来讲,许当与张尧佐是一样的,倒免了上下级的计算麻烦。
只是张尧佐与许当互相问候之时,显然有些神思不属的意思。
“怎么,张判官可是有什么心事不成?”范宇皱眉问道。
“在下有些私事……”张尧佐说着,却将目光看向许当,显然是要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