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谈的甚是开怀啊!”说完,对着柳继说,“回去好好照顾你的大夫人,她若有任何闪失,你知道后果的。”
柳继心中一紧,立刻拱手行大礼,他知道,李乾这么说,他在说真话。
他不想分辩,对待许盈盈好,是柳继的本能,但当时的他,已经被李乾的气场,射杀的体无完肤,全无多言的能力。
晚间回到内室,他看着许盈盈,问,“你不好奇,那位,都问了我什么?”
许盈盈呵呵笑着,说,“不问都知道。满足他的好奇心,就好了。他一个人在里面,也很闷的。”
“想找乐子,那就看戏好了,非要拿着我们三个人,来回来去的说!”柳继撅嘴抱怨。
许盈盈捧着肚子,说,“呵!你自己看看我们三个人,哪个,不比看戏,还热闹!”
“你还是在生气,生我的气吧?”柳继一直内心愧疚,萎缩地不敢看许盈盈,只用手摸索着鼓鼓的肚子,里面不知道是小手还是小脚,正好滑过他的手掌。这样的胎动,来回帝京的路上,他经历了好多,比起馨儿,这调皮的每个一胎动,他都能刻骨铭心,让他每次都心跳加速、激动不已。
“哦,是呀。”许盈盈皱着眉,撅着嘴,看着他。
柳继,看着娇憨的许盈盈,笑了。
“最近日渐暑热,我看你一直懒怠,前天和馨儿说着话,就睡着了,是之前太疲乏了吧?”
“可能是,过几天,你叫三师兄来一趟吧。”
“怎么。”柳继紧张地看着许盈盈,“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许盈盈按着他的手,轻轻笑着,“你别紧张,我只是保险起见,让他瞧个平安脉。”
“真的?你不能瞒着我的,否则,我真会生气。”柳继认真地说。
许盈盈看着他,突然问,“你说,是上官翼让你一个人去面圣?”
柳继仍然摸着胎动,淡淡地说,“是的。”
许盈盈轻拍肚子侧面,让里面不停回应柳继的胎儿安静些,“为什么?”
“担心圣上看到你,会想起军中行刺之事。”
许盈盈默默明了,转而问,“那你知道罗霖的事了?”
“哦,知道的。”
“问出来什么了?我后来没功夫再过问。”
“嗯。”
“那你和我说说呗?”
“不让说。”
“啊,我也不行吗?”
“哦。”
“上官翼吩咐你的?”
“是。”
许盈盈突然抬腿一脚踹向柳继,“好呀,你俩还有事情瞒着我!”
柳继被她娇俏地这么一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又怕她伤到自己,顺势动了动,干脆矮在脚踏上,捧着她的肚子,急急地说,“你当心点,我的祖宗!”
许盈盈,“扑哧”一乐。
许久,她看着乖觉的柳继,突然问,“上官翼在刑部大狱中的事,你也知道了?”
柳继不看她,默默点了头。
许盈盈隐约觉得,他二人,在南益州,一个月的交往中,绝不仅仅是战场上相互掩护、作战杀敌那么简单。
两个月后,帝京少有的大旱,各家是水井都经常断水,这样慌乱局势,让即将临盆的许盈盈,心烦意乱、夜不成寐。
柳继,因为官位升迁,调去城南,护送一批批混在大批向南逃避旱灾的民众里的皇族家小,天天紧张繁忙地在官道上来去,每日是两头见月亮的进出家门。
许盈盈劝他留在城南不必每天两头奔波,柳继因看许盈盈脸色一直不似先前莹润,心里始终放心不下,所以每晚他必得坚持回家,看看她和孩子再回城南,即便几乎每次进出柳宅,都是只能看到妻女的睡脸,他也是得了心安。
这次旱灾,唯独李乾不肯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