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于总,我是许哲”,
在产品经理一职,许哲唯一负责的客户是ruisa,永顺暴雷后他首先与ruisa通了话。
事实上ruisa也正想与他联系,笑道“许老师,你们公司还好吗?”,
许哲道“现在还好,但接下来会很不妙,你的账号里有两百万,我建议你全都取出来,趁现在挤兑潮还没到”,
“挤兑潮你们行业还没到这种地步吧”,
永顺暴雷的事她已经听说了,佟宇浩之前一共投了五百万进去,这几天一直在懊恼,但ruisa并不认为这是行业出了问题,而只认为是永顺集团其身不正
“现在还没有,但快了,公司的资金现在还能支撑,提前取款的客户最有可能成功,要是晚了,公司未必能拿的出资金来”,
ruisa道“我与你们公司签的合同还没有到期,现在取出来好操作吗?”,
许哲道“最多付1的违约金,可以商量,但哪怕付违约金我也建议你把钱取出来”,
“好”,ruisa道“我明天去你们公司”,
正如许哲判断的那样,由于之前运作花七上市项目和拍摄企业宣传片花费了大量的资金,现在银叶账面上的资金十分有限,秦怀民和席亮四处在募集资金;这对老搭档在商海沉浮了几十年了,见过不少风浪,这一次虽然严重,但在他们看来并不至于伤筋动骨,只要度过眼前这个关口,挨过第一波挤兑潮,银叶的口碑和品牌形象会比以前更好,就算行业形象已经毁了,但大公司并不会因此而消失。
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由永顺暴雷所引起的行业动荡是毁灭性的,国内有许多行业尽管口碑差,但依然能够活的很好,譬如房地产和保险业,因为人们的日常生活已脱离不了它们,是以这些行业即使出了问题自有政策管理和调控,它们仍旧有生存的环境,但有一些行业本就是建立在实体之上的空中楼阁,是披着华丽外衣的吸血鬼,外衣一旦被剥下,人们就会发现这种所谓的高端行业不过是建立在谎言与虚伪之上,既无存在的必要也无存在的价值,贵金属行业如此,2行业同样如此,于是,上至国家政策,下至普通客户都无法再容忍它们。
银叶做的是基金,但玩法上与2并没有什么差别,以基金为名,将吸收进来的资金另作他用,或用于新城,花七等实体项目,或用来拉高扇贝岛的股价;尽管有用心经营,但在这种形势下下行的趋势已是不可逆转了。
经过协商,ruisa提前取出了账户里的两百万,扣除了1的违约金。
“于总,听说佟总在永顺投了五百万?”,许哲在会客室给ruisa倒了杯茶。
ruisa点了点头,道“先后投进去了,加起来近六百万,他一直觉得侯永顺是个很有魄力的老板,他眼光倒是没错,只是没有想到侯永顺的魄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得多”,
许哲道“他很聪明,很大胆,虽然无法无天,但是个人物”,
虽然只见了一面,但侯永顺的狂妄给他留下很深刻的印象,他不仅仅只是一个愚弄了万千人的狂徒,其行事之激进,手法之大胆,嗅觉之敏锐,未来之预见,豁命之决心都远超常人;他早已看出这个行业的不可持续,在事业达到顶峰式将财产全部转移了出去,逃亡海外;通缉是少不了的,但他的结果比国内的许多其他同行业者要好得多,同行业的中小企业主钱没能挣多少,经永顺一事不仅公司难以经营下去,人也要被带到经侦科调查,而调查的结果通常是把以前挣的钱全部都要吐出来。
通常而言,经侦科从这些人手里是能追回一部分资金的,但这些追回来的资金很少有还给客户的,至于这些资金去了哪里许哲也不知道
“于总,除了我们公司,在别的公司有购买类似的金融产品吗?不限于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