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2”,
ruisa道“有,在大华和顺宁都买了一些”,
事实上她购买了超过六家金融公司的产品,大华和顺宁算是买的少的,跟着那个煤老板离开村落,来到县里,再到城里,她的钱来的快,也来的容易,有了钱,却没有足够的资源,想要自己做事业便不容易,于是她的钱便大部分用来投资,就像许多一无所有的年轻人总是幻想自己是作家一样,ruisa总是不自觉的将自己向投资专家,风险投资人一类的角色靠拢。
许哲道“可以的话,全都取出来吧”,
ruisa笑道“不至于吧,大华和顺宁财力雄厚,大华去年可是在市区买下了一整栋楼,他们的业务还和律师事务所合并,所有的合同和盖的公章都是公证过,具有法律效应的,顺宁我也做了有两年了,一直很稳定”,
许哲道“论规模,永顺集团也很大,论财力,永顺也很雄厚,论稳定,出事前的永顺也很稳定,我们这一行不像其他行业,没有长久和持续一说,只有零和一,一旦资金链断裂,就只有倒闭消失一途”,
“唔改天我去大华和顺宁看看”,
毕竟没有办法凭许哲的几句话就把其余几家公司的投资全都取出来,不过心里有些担心是真的,毕竟投在这几家公司的钱加起来也有近八百万,不是个小数目。
去大华和顺宁了解后,见两家公司都正常运转,与她对接的客户经理一如既往的热情接待她,她便稍稍放下心来。熟料之后所发生的事却一如许哲所说。
四月中旬,银叶发生挤兑潮,一大批客户要求提前取出钱款,银叶起先还能够应付,但很快,挤兑的客户数量就超过了银叶高层的预期,账面上的钱不够应对这场挤兑了,客户的回款出现逾期,而这逾期立刻便使更多的客户陷入到恐慌中,进而使得挤兑潮爆发的更加剧烈,银叶一下子陷入到了瘫痪之中。
四月底,大华和顺宁相继暴雷,绝大部分客户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