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吃。”
“中毒的是我们两个,为何我不用吃?”
“爷舍不得。”
“……”
“此毒爷虽备有解药,三日内也未有什么症状,但既是毒,还是少沾为妙。晚晚放心,他们要查,查我一个便是。宫中太医都是男子,爷不乐意让他们查你,合情合理,他们也没那胆儿再伸手来查。”
时非晚眸底泛起了心疼,“既是少沾未妙,那你还吃。”
“晚晚心疼了?”岑隐又开始嘚瑟,低头抵住时非晚的额头,轻笑道:“爷有解药,又是个大男人,完无损,无碍事。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相思病实在严重。”岑隐说着手便往时非晚上衫里探了去,深深吸了口她身上的味道,轻问道:“晚晚……你好些了没有?”
时非晚脸颊瞬间一热,偏躲开脑袋便狠狠在他肩上咬了口,一足则狠狠踩在了他足上,愤道:“世子成天都念的什么!不是才谈着正事么!”
“可晚晚这毒,下得可比那什么正经事里的毒重多了。”岑隐故作一副完中毒了需要解药的讨求表情。
“没好!”时非晚忙回。
“现在没好,那晚上……”
“明天也好不了!”
“晚晚别吓人……”
“后天也好不了!”时非晚又道:“况且,忘了跟世子说一件事。我……还不想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