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京城大人的奖赏肯定少不了你的一份。”那个高官喜不自禁。,欢天喜地的把这张纸小心翼翼地塞进袖口里。
“我记得厉公子也来了江边城。”
“厉公子?您说的是吏部尚书的儿子厉清酒吗?”
钱家主倒是对这个人有些印象,毕竟之前在制药大赛上曾经合作过,他记得厉清酒好像对阮星竹十分感兴趣。
“对,就是那个人,现在正在紧急关头,他离开京城竟然来到了江边城,不过据京城来报,他好像是偷偷跑过来的,掀不起什么大浪。”
那个高官又忽然一声把手中的扇子合起来,细细的折叠着,慢条斯理的说:“不过你还是注意一下,大人的事很是重要,千万不能出一点岔子。”
钱家主正站在一旁想着,听见面前的这个人叮嘱自己,连忙手足无措的点了点头。
那人才满意的看了钱家主一眼,这才抚平整了领口悠哉悠哉扇着扇子出了门。
“恭送大人。”钱家主声音颤巍巍的,一边走着一边点头哈腰,殷勤的帮他打开了门。
肖凌定了定神,又捏了捏自己袖口里那一块儿鼓起来的纸条,心中就打算着要不然就去跟上去看一看这个人究竟是谁。
他身形一闪,便赶上了前面正在慢慢走路的人,可是他跟了一会儿却突然发现那人消失在巷子口,不见了踪影。
“咦,到底去哪儿了?”站在巷子口,肖凌有些犹豫。
他在江边城人生地不熟,若是陷阱该怎么办,想了这么一会儿,他最后还是打定了主意回去了。
而且他们口中说的京城的那位大人究竟是谁,这也是一个谜。
又过了几天,钱家主通知阮星竹说,因为她的到来要在后花园举办一个宴会。
阮星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没有想到自己对钱家来说这么重要,仅仅是来了钱家就举办宴会了。
“这会不会不太好,有些喧宾夺主。”阮星竹倒是有些犹豫,她不愿意在钱家主面前出太多的风头,毕竟她在钱家是打探消息的,而不是认真为做事的。
在自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很容易被别人看在眼里,被有心人记在心里。
“这有什么。”钱家主到没怎么在意,他神神秘秘地贴近阮星竹说,“你难道不好奇这次有什么人会来?”
“谁呀?”阮星竹倒是不清楚自己还认识什么人,思来想去了一番,还是没有想到。
“厉清酒厉公子,你都没想到吗?”钱家主呵呵一笑,轻轻的拍了拍阮星竹的肩头,站起身子。
“厉公子这几日游学到此,听闻你来了钱家所以这次宴会一定会来。”
“厉公子竟然来了!”阮星竹惊呼一声,任由她怎么想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再次见到这位公子。
现如今已经有了一个李河山,再来一个厉清酒,那这钱家可就真的乱套了。
本来阮星竹对形势还有一些把握,现如今却觉得自己像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无论是向左向右,向前向后都是这般的被动,她已经拿捏不住这样的形式了。
思来想去,阮星竹又换上了一副笑容,假装很是高兴的样子,一边把钱家族哄得十分高兴一边把他送了出去。
钱家主就算离开的时候也还是细细的对阮星竹叮嘱:“这一次是因为你的原因厉公子才会拜访钱家,这又立了一个大功啊!”
“这有什么,我现如今已经投奔了钱家就是钱家的人,能够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
阮星竹话说的客套,动作也十分的疏离。
礼貌的送走了钱家族,她却皱着眉头跌坐在椅子上。
厉公子是吏部尚书的儿子,手中肯定握着兵权,就算不是兵权也是举足轻重的地位,若是他们有一天反了钱家主,那厉公子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