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被劫,所以想到后山去把山寨瞧个究竟。”
“哈哈哈,果然没出贫道所料。”这道士微微一笑,取出茶杯,沏了两杯茶放在二人面前,复开口道“果然是郑刺史的公子,不然世上哪有如此相像之人?”
拜托说话不要大喘气好不好?吓死个人了,差点还以为落入你的觳中了呢。郑六一腹诽完毕,开口道“没想到道长竟与家父相识,不知道长高姓大名?”
那道士道“贫道俗家姓罗,本名罗元修,道号元贞子。早年研习五术,曾求学于郑刺史,令尊诸般指导,使贫道多有裨益,至今难以忘怀。”
这还攀上亲戚了,不禁让郑六一喜出望外。只是这道士学习武术,找郑宗文干什么?他哪里知道道家所说的“五术”,其实是“山、医、命、相、卜”,是道术中最主要的部分。找郑宗文学习医术,再正常不过。
正在郑六一一脸懵懂的时候,只听元贞子接着道“公子冒险登山,想必是遇到了难处,不妨与贫道说说,或许贫道能为公子答疑解惑。”
这道士倒是快人快语,一点不转弯抹角。郑六一也不客气,便把货物被劫、在山脚和山门遇到迷阵受挫向元贞子叙说了一番。
元贞子微微一笑,道“那迷阵名曰七巧迷幻阵,乃是小术,不足为奇。只是寨主阮绪这几年不断招兵买马,胃口倒是越来越大了。”
“道长与那寨主相识?”一旁的佟俊初失口问道。
“贫道如何不识,交情可还不浅呐!”元贞子说完,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说话能不能痛快点?每到关键之处便停了下来,郑六一一阵无语,佟俊初则心里一紧,右手探向了刀柄。
元贞子将佟俊初的动作看在眼里,微微一笑,道“那阮绪十余年前受伤带着一个小姑娘,逃难来到本观,被贫道出手相救。在山上待了半年有余,学了一些微末之术,便下山去了。”
“后来虽在靳云山占山为王,在山口布下机关迷阵,倒也并不作恶,只不过是劫富济贫罢了。近几年山寨人丁兴旺,看来他早已忘记当初我对他的教诲。”
究竟该怎么破阵,你倒是说呀,郑六一心里焦急,问道“罗道长,这七巧迷幻阵究竟该如何破法?”
“他这七巧迷幻阵布得毫无道理,点将台之后没有任何防卫,实在是不通。”元贞子摇头晃脑,连连说了几个不通,猛然定定地看着郑六一,道“七巧迷幻阵设置虽巧,其实全靠点将台的调度,毁了点将台,则阵法不攻自破。点将台后岂能不设伏兵?”
这不废话么,敌人都被挡在山外了,还要伏兵作甚?郑六一幽怨地看了元贞子一眼,心道你这人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就是说话说不到点子上。
只听佟俊初问道“道长的意思是让咱们从后面攻击,破了他的阵法?”
“正是!”元贞子微笑点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郑六一疑惑道“罗道长,可是咱们进不了他的山门啊!”
“山人自有妙计,只求二位到时不要滥杀无辜,留下阮绪兄妹及众喽啰性命,他们在此落草也是迫不得已。”元贞子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道“今日帮你拿回货物,也算是还了郑刺史一个人情。二位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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