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里头拿东西,不知怎么回事,让李雪茹听到了风声。特地跑到库房里头,还白了她好一会,只是阮星竹懒得搭理她罢了。

反正,她可不管,这库房里的东西,她平时也没添补。这几个月,药铺里头赚的钱,阮星竹也没少多贴补家里,多在库房里拿点玉器珠宝跟银子,这又怎么了?她反正面对着李雪茹的白眼,左右置若罔闻,压根不管这么多。

念及于此,她立马就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包裹,把自己包裹里头这些东西全部都翻出来,塞给了面前的人。

杏花一感觉到手上冰凉的触感,就知道她又要给自己塞银子了,赶紧就拒绝的说道“不行不行,我都拿了你多少银子了,我可不能够再拿你的东西了。”

“你这是说什么话,咱们两个人的关系,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可生气了呀。你的日子过得不好,我瞧着心里头也发苦。你也不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这马秀才如今是滥赌了呢,还是喜欢去花街柳巷了?怎么就平白无故的,把你这么多东西全部都给典当了,还有,你自己手里头没有银子吗?”

问到这,终于让面前的人忍不住开始大声啼哭了起来。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样的!”

“行了行了,快别哭了。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清楚就成了,不必如此伤心,只要在这说了,咱们以后千万好好的注意注意就成了。”

面前的杏花却是止不住的哀叹,也不说究竟是怎么了。整个人长发垂肩,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一些憔悴,她倚靠在凳子上,哭完之后,阮星竹见她状态不好,赶紧就想着去扶她。

偏生这个时候,杏花整个人哀嚎完了,立马就冷然抬头发问道“星竹,我这脸上的胎记,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让它重新变回正常?”

眸子里头几近是无法宣泄的狂热跟热忱,她这副模样,看的让面前的阮星竹有些心悸,她明白杏花对于这件事的狂热,刚想多说两句,却又觉着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