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在福州驱逐了应奉局朱汝明等人,而他们却怀恨在心,对我家相公施加报复之举而已,侬氏后裔?侬智高之事已经过去了数十年了,我家相公哪里识得侬氏后裔?空口无凭了,为天大的冤枉啊,请中丞明察。”
此时不论是李三坚,还是费景阳对于侬智高后裔之事,只有咬牙不认账,死不承认,如此方有一线希望脱罪。
“哦?是吗?”张克公也觉得此事确实是蔡京、朱勔之流施加报复而已,将谋逆的罪名强行安在李三坚的头上,于是点点头后又问道:“纲船被劫掠之事,又是怎样的?”
“纲船被劫?什么纲船被劫?纲船被劫被劫与我家相公又有何干系?”费景阳闻言诧异的问道。
这次费景阳是真的是惊讶了,此事费景阳与李三坚是一无所知的。
“押运花石纲的纲船于崇明岛被劫,据报为福州舟师所劫。”张克公看着费景阳说道。
“中丞!”良久之后,刘安节开口道:“无论怎样,翰韧之事总是要提审吧?未审而定罪,有违律令吧?”
张克公闻言点头道:“刘御史言之有理,如此,你们先回去吧,此事老夫自有计较。你们要记住一件事情,就是我大宋并非只有一个铮臣,老夫愿为第二个铮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