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说道,白兰兰头摇得像拨浪鼓,破涕为笑道“可我还是等来了姐姐,我就知道姐姐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哦?原来我在妹妹心里是这般厉害的存在?”白贤儿说着再次往进走,狱卒见情况不对当即溜走,赵嬷嬷哭的不成样,白兰兰只往后退着,一点异样都没觉察。
甚至主动给白贤儿提着裙摆“姐姐从未见过这种地方许是感到新奇,在这之前我也没见过,但是看一眼就好了,这种地方不能就待。”
白贤儿只笑不语,她连水牢那种恶臭的地方都能弄得出来,死牢的环境相对来说很不错了。
“妹妹可有想过以后?”白贤儿冷不丁的问道,白兰兰将她宽大的裙摆卷成一团抱在怀里,衣裳又厚又重,抱起来还是很吃力的。
她却笑嘻嘻回答“还跟从前一样守着姐姐。”
闻言白贤儿眸色中刮过一层不屑,嘴角弧度却更为饱满“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愚蠢。”
赵嬷嬷现下是揪心的疼,白兰兰楞了几秒又笑了起来“不然怎么衬托姐姐聪慧嘛!你居然还嫌弃我,哼。”
她以为白贤儿是在逗她,殊不知她的俏皮模样在白贤儿眼里极为恶心。
“爹娘去世多少年了。”白贤儿问。
“嗯……约莫有十多年了,姐姐突然问起,是想念爹娘了吗?”白兰兰小心翼翼回答,生怕触及好姐姐的伤心事。
谁知白贤儿转身就往前走,白兰兰抱在怀里的裙摆一下就落在地上,惊得她立即扑上去抓“姐姐对不起!我没抱紧!”
“本宫五岁那年,家父外出,带回来一个孩子,眉宇之间与家父有七分相似,母亲几经询问始终没有答案,最终郁郁寡欢生了一场病就这么去了。你可知,那个孩子是谁?”
白贤儿说完便缓缓回过头来,目光毒辣似乎要把白兰兰千刀万剐,白兰兰愣在原地不敢动弹,方才姐姐说的话现在在她脑中疯狂循环,就连门外的赵嬷嬷都露出了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