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开了口,“陈总,你最近才惹上官司,还是小心点好,别玩的太过了。”
陈兴理看了那人一眼,笑道,“我如今这个地位的人,要是还玩不过一个女人,那就太无能了。”
如果不是南知此刻不敢轻举妄动,就这个位置,正好可能扇的他不知东西南北。
南知看了眼此刻倚在沙发上的盛迟。
只见男人的眸光微垂着,沉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眉眼掩在暗色中,更显的他周身如霜雪一般寒凉。
他像是一个局外人,丝毫没听到陈兴理说的话。
南知心里头猝不及防的涩了下。
一如既往的冷漠。
她忽然不明白自己,以前到底是有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容忍他这样无视关于她的污言秽语。
思绪流动间,她已被陈兴理抱着走了出去。
看样子这里应该是有陈兴理的专属房间,因为他直接上了电梯。
一进电梯,他就凑近她的脖子开始亲。
声音里的恶心兽念完全未加掩饰,“如果不是知道你是男人,我踏马还以为你是个女人。”
南知心里一咯噔,盛迟应该是安排好了。
可是此刻她仍旧提防着,免得他发现了她的身份。
她装的害羞,抓紧了衣领,“陈总,这么着急做什么,刚刚又喝酒,又抽烟的,还不得洗个澡,清爽清爽。”
陈兴理像是很赞同,“你说的对,但我觉得你还是保持你的个性比较好。”
南知暗骂,还真是贱骨头,非得别人给他冷脸才开心。
于是她轻哼了一声,推开他的脸,像是展示了她的真面目,冷声说,“我不喜欢酒味和烟味。”
恰逢此时,电梯叮的一声到了目的地。
陈兴理将她抱出去。
走了几步,一脚踹开房门,然后关门,在然后就将南知按在门板上。
抓住她的手引导着朝一个地方去,嘴里说着恶心的话,“你不喜欢,我就偏要这样。”
真他妈的变太。
南知蹙眉,浑身上下都是厌恶,一句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太贱了?”
被骂的陈兴理呵呵直笑,上手就要扯他的衣服。
“更贱的还在后面,今天的器具我都准备好了,保证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知这才发觉这个房间里的不一样。
四面都是墙壁,连个窗户都没有。
屋子里的的壁画都是关于令人恶心的那方面的事。
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屋子里正中间有一张床,那上面有各种乱七八糟,只听闻不曾见过的东西。
看起来不像是单纯的体验鱼水之欢,而是……
南知瞪大了眼睛,心里头的恐慌此刻才开始蔓延开来。
怪不得盛迟说她这是在玩火自焚,如果是她自己闯进来,恐怕就如他所言,落入狼口。
甚至是比落入狼口还要惨。
察觉到她眼睛里的害怕,陈兴理似乎很是兴、奋。
“怕什么?头一次来吗?那我还真是走运。”
南知不知道盛迟的计划究竟是什么,全凭这那一丝的信赖,但这一刻她独自面对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的心慌的不成样子。
孤男寡女,力气悬殊。
陈兴理要是想把她怎样,轻而易举,且根本耗费不了多少时间。
是不是她太过于相信盛迟了?还是他这是这里的唯一能够的着的人,她饥不择食了?
如果盛迟不是想帮她……那她就完了……
当时只想着混进来,根本没想到这一步,也没想到陈兴理的变太程度远超她的想象。
她必须得拖延时间。
既然陈兴理喜欢冷调调的,那……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