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偏偏不随他的意,以此来败坏他的兴致。
南知忍着恶心,楼上陈兴理的脖子。
“哎呀,陈总,说了别着急了,我先洗个澡,可以吗?”
陈兴理眸子里闪着轻蔑和恶心的色气,但是嗓音依然不悦,“我劝你最好听话。”
南知笑,“我不洗澡没办法配合。”
陈兴理捏着她的脸,“我说了,保持个性。”
“洗完澡之后,我自会做到您满意的态度。”
这里的空间密闭,而且就算是逃出去也跑不掉,陈兴理拍了拍她的脸。
像是猎人看猎物那样势在必得。
“行,速战速决。”
有了他的允许,南知快速进了卫生间,将门反锁。
陈兴理在外头玩味一笑,“果真是头一次来,这门挡不住我,所以你快点。”
南知开了水龙头,但是并没有洗澡。
而是在一边徘徊。
再次摸出手机,仍旧没信号。
她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人,惶恐不安,却又不得不在自己的场景里生存。
盛迟为什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
然而这前后还不到十分钟,房门就被陈兴理给踹开。
“男人洗澡需要像女人一样磨磨唧唧的吗?”
见南知并未洗澡,他冷哼了一声,“哦,感情是不想伺候我?难道你只想让盛迟上?”
这个认知让陈兴理眸子沉冷,笑意寒凉。
南知后退了半步,“你别过来。”
陈兴理哪里会听她的,大步走过去,一手就桎梏住她,硬是将她给拖出去。
南知死命的反抗,破口大骂,“松手!你这个没有爹生没娘教的畜生!”
这句话直接就触到了陈兴理的逆鳞。
他自幼丧母,有个继母,老陈总怕他心理有障碍,所以全家上下都惯着他,包括他的继母。
但正因如此,他对母亲这个词更敏锐。
而且也知道很多人只是阿谀奉承,他并没有得到过真正的母爱。
此刻听南知这样骂他,他怒极,一巴掌就甩了上去,顺道拿过一边的绳子将她的手和脚全部绑住。
然后将她扔到床上。
抄起一边的鞭子,就不留情的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