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他的双腿已经抖得越来越厉害。
“阿时说的不错,再者,等出了孝期,已定了亲的阿珠就该出嫁了,哪里轮得到你来抢亲?!”
轩辕琲突然一声呵斥,吓得本就腿软的小厮立刻倒地,锦盒也一并砸在他的身上。
夏正韬闻言,即刻便风风火火地,也是同轩辕琲一般叉着腰,厉声问着。
“定了亲?定的哪户人家?你这豆芽菜不要告诉吾,珠娘是要嫁入你这康王府!”
夏正韬看着眼睛瞪圆圆的轩辕琲,怒火中烧,理所当然地将他所想的既定成了事实。
就是这眼前,乳臭未干,连胡髭都没见一根的毛小子,明年先要与那汉国公主完婚,即刻又要纳刘时的妹妹,这怎么行?!
所谓急中生智,用在形容轩辕琲找借口的能为上是再好不过。
一环扣一环,一谎接一谎。这“刘珠”既是她编出来的,那她的婚事,自然由她来做主。
“她自小就长在康王府,出伯生前舍不得她外嫁,自然是要在府里头嫁了,就是他了,王小良!”
说着,轩辕琲一把扯过来了一旁看着热闹的王小良,这便推到了夏正韬面前。
王小良的腿也开始不自觉地发颤了,他只是个小小的太医,平生也最是怕这些舞枪弄棒的,更何况,这夏正韬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呢?
“走!”
言简意赅,夏正韬转身踹了一脚摔倒在地的小厮的腰,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居然就这样都散了,连带着街上看热闹的人群也都没趣自行散了。
“哼,梁国太子?愚蠢……”
一场闹剧,就此收尾。始作俑者轩辕琲撇了撇嘴,将红玉珠串戴好,将头一昂,一手一边扯了刘时和王小良,便一同去找寻雁夫人。
耽搁了这好些时候,再不去灯会,怕是连花灯上最难的灯谜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