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圈中,则或坐或躺的待了几十个乞丐和几十赌徒,甚至还有脸上脂粉印子都还没洗干净的,一看就是刚从窑子里出来。
一个个脸上都挂着猥琐的笑意,甚至还凑做一堆相互争论着,侯府嫡小姐的财产的归属。
阮忠天一出去,就被这场面气的肺都要炸了,当即二话不说,招呼了下人就要把这些人全部抓起来打一顿。
但这些乞丐既然敢来,也是早就想好了对策。
当即一个个大声嚷嚷起来“侯爷,我们可是拿着小姐的庚帖,是府上的姑爷!”
“对啊岳父大人,你要是不认,我们就去官府告你!”
“我也是我也是!街上的秀才老爷都给看了,说这庚帖是真的,侯府的小姐是我的媳妇儿!”
“我呸!你个濑三哈子!小姐是我媳妇儿才对!”
这群人没一会儿就起了内讧,纷纷在候府门前争夺起来,好像谁要是争赢了,谁就能成为侯府的姑爷一样。
青岩候这会儿脸上铁青之色完全转成了猪肝一般“简直胡说八道!我女儿的庚帖一直供奉在法华寺,你们这些刁民,竟敢拿着假的庚帖来亵渎侯府的小姐,简直是不想活了!来人啊,直接给我乱棍打死!”
台阶之下的众乞丐一听,俱是一愣,他们从没想到庚帖还能供在别处,当即便有些慌乱。
眼见拿着杀威棒的下人一个个从侯府跑出来,抓住他们就要往死里打,这群人立即就慌乱起来,当即便像一只只无头苍蝇乱蹿起来。
就当场面混乱不堪,马上要以几十条人命结束这场闹剧的时候,侯府对面的屋顶上,却忽然传出一道爽利而清脆的女音“侯爷一张嘴红口白牙简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既然你说真正的庚帖在法华寺供着,那就着人取过来让大家看看啊!说假话谁不会啊,要是找不到,那你可得认下这些女婿喽!”
一边说,银铃一般的笑声便随即飘散在众人头顶上空。
包括青岩候在内的一干人等全部循声向上看去,就看到房顶之上,正坐着个黑衣的少女,此时正懒洋洋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