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里可怜巴巴的女人,眉头蹙得更深了,“自己玩失踪,跑到酒吧喝酒,然后被人下春药?”
这是个意外。
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只是将两只凉冰冰的胳膊抬起,对着男人伸出手,“你抱我起来。”
傅年深忍着不悦,走到浴缸边,弯腰将她懒腰抱在怀里。
一下子周身就只剩温暖。
她觉得很舒服,忍不住将脸贴在男人温热又坚实的胸膛,“你终于来啦,我都等你好久好久了。”
头顶上落下的,是他低沉的嗓音,“是么?”
走出去时,傅年深脚步顿住,眼风淡淡扫出去,一看就知道那两人状况不对,但是他无暇关心。
“先走了。”
丢下这么一句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进电梯的时候,瑾歌憋着嘴,“他们吵得很厉害,因为我提南音了。”
“嗯。”
“你说为什么呀,他非要逼南音回来,我总觉得他居心不良。”
“嗯。”
瑾歌忍无可忍,盯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颌,“你一直嗯什么嗯,我在和你说话,你怎么就光顾着嗯。”
一直觉得他话少,但是今天才发现,他简直是惜字如金的鼻祖。
“因为我不知道。”傅年深言简意赅,淡淡回复,“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宋南音。”
瑾歌不再说话,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她觉得那男人真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不爱你,也不会放过你,非要绑着你,再往死里折磨你。
真令人倒足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