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离开霍格沃兹后的第一年,在她十八岁那年,她先后品味到了不顾一切的热恋与失去爱情的痛苦,几年过去,她依旧不敢回去看杜格尔一眼,依旧不敢告诉他在那个不告而别的夜晚,她究竟做了什么选择,她的内心究竟有多么煎熬,她究竟有多么爱他。
“杜格尔,抱歉,抱歉,杜格尔,杜格尔,我爱你……”
从来都是一副理智模样的麦格语无伦次地在杜格尔的怀中啜泣,她甚至如同那些尚未拥有魔杖的小巫师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魔力。
她用力地拥抱着杜格尔,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胸膛,她的五感逐渐模糊,意识也几乎要飘回那个在凯斯内斯郡郊外的小教堂前接受那支舞邀请的那个夏天。
终于,她的魔力抑制不住地爆发,强烈的震荡使得杜格尔那由纳尔逊变形术产生的身体顷刻间回归最原始的形态,包裹着酒精的水球爆开,化作一场濛濛的细雨,飘荡在礼堂的上空。
“还有这种节目吗?”
舞池中扭动着身体的巫师们感受着头顶洒落的细雨,细嗅着雨中混杂的独属雪莉酒的酸涩与香甜。
麦格怔在原地,雨水的冰凉让她明白,她早已失去了曾经的爱人。
“她一定很爱他……”
正当纳尔逊准备站起身去安慰麦格时,一旁所在椅子里疲惫不堪的桃金娘忽然用虚弱的语气说道。
纳尔逊转过头,正看到桃金娘冲自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接着,她跃下椅子,踉跄着跑向麦格的方向。
与此同时,纳尔逊注意到,赫奇帕奇的斯普劳特已经跑到了麦格的身边,她们似乎是很要好的朋友。
纳尔逊打了个哈欠,看样子麦格已经用不着让自己这种糙哥安慰了,他抽出魔杖,随意挥了挥,一缕淡淡的水汽从身边的酒瓶中飘出,附着在了他的身上。
“真是有趣的魔法,”汤姆扭头看向坐在一旁的纳尔逊,“感觉很实用呢。”
望着眼神中写满“那么在哪里可以学到呢?”憧憬的汤姆,纳尔逊无奈地耸耸肩,“这个魔法好像只有威尔特宁家族的人会。”
“没关系,你带着族谱吗?现在就可以把我写到你爸爸旁边。”汤姆眨了眨眼睛,疯狂明示,“我早都看里德尔这个姓不顺眼了。”
“我想我父亲可能并不想要一个兄弟,”纳尔逊想了想,说道,“但是他应该不介意多一个孙子,不过按照威尔特宁的命名规则,你需要改一个‘O’开头的名字,奥尼尔怎么样?”
“什么奇怪的名字?‘O’开头不应叫欧文或者奥斯卡之类的吗?”汤姆也不介意纳尔逊拿自己开涮,笑着说道。
“很抱歉打扰你们的论资排辈了,”一个苍老但有力的声音戏谑地插入两人的谈话,纳尔逊抬起头,只见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佝偻着身子站在他们的面前,他披着一件被自己撕成破烂的西装,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鲍勃·鲍伊望向汤姆,“奥尼尔勇士,能否把这位先生借给我几分钟呢?”
看清来人后,汤姆站直身子,赶在纳尔逊之前扶住鲍勃,对于有一手绝活的人,他向来是很尊敬的,尤其是鲍勃在今晚为纳尔逊和桃金娘献上了堪称完美的伴奏后,“鲍伊先生,您今晚很棒。”
“你今晚也很棒,”鲍勃眨眨眼睛,“里德尔先生,如果我当初有你一半英俊,那我也不至于在快死了的时候才成为歌星。”
看样子汤姆并不想把身边的这位先生借给鲍勃几分钟,甚至还想把这位先生轰走,再和鲍勃聊几句。
见到这一幕的沃尔布加抓紧机会,从椅子上弹起来,瞬移般出现在汤姆身边,挽住他的胳膊,“我们再去跳一支舞吧?今晚的第一曲还没跳完呢。”
“这得怪这位先生,”鲍勃指向纳尔逊,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