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吧!
“看不出司珍房那么的不济,是江郎才尽还是红粉斋太了得?”伯约失望的摇头说。
“司珍房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当年太后就嫌司珍房所制的胭脂不好,大司珍没有办法才从宫外找,没想到太后竟对红粉斋的胭脂十分满意,大司珍也就一直从红粉斋那里订做胭脂了。”荆丹颇为同情地解释道。
“为何皇后的胭脂也是红粉斋的?”
“太后为在后宫树立威信定下了规矩,凡是皇后所用之物必须比其他嫔妃的好许多,所以司珍房也就在红粉斋多定一盒凤脂了。”
沈安然恍然大悟,如此看来她的确要找红粉斋的人才能知道这盒胭脂到底多加了些什么了。
“安然,有些事还是不要插手为好,难道你忘了不久前才差点丢了性命?”伯约语重心长地提醒道。以他对沈安然的了解她不可能无端端对一盒胭脂那么感兴趣的,其中必有蹊跷。
沈安然微微一笑,说“师父无需替我担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既然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那为师也就不再劝你,只是你自己要小心保重。”
“我会的。”她望着这个亦师亦父的男人心里感到内疚,这些日子她一定为他带来了很多苦恼。可是,她已经没有选择了,从她决心要报答玉翼寒赠医之恩开始就没得选择了。“师父,最近可会出宫办事?”
“明日要去琴轩。你想从外面带东西进来?”
“不,是带出去!”
“哦?”伯约和荆丹均感到奇怪,一般来说大多宫里的女子想要宫外的东西,却很少人要往宫外带东西的,除非那是一些接济家人的财物。
沈安然走至书案前提笔写就一封简短的信,连带那盒胭脂一同交给伯约,说“请师父帮我把这些东西交给红粉斋的掌柜。”
伯约眉头一皱,却也不多说便将信和胭脂收入怀中放稳妥了。
“不管你要做什么,为师相信你有一定的理由,只希望你别忘了自己的本心。”
“安然谨遵师父教诲。”沈安然恭敬地说道。
荆丹羡慕地瞅着伯约说“从安然来到歌乐坊开始我就羡慕你,你就好像得了一个女儿一样。可怜我呀,就没遇到过一个能让我像对待女儿一样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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