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生的所有的凌驾一切被它全然抛弃,那些所有它曾在赛场上展现的淋漓尽致的东西,在那一场比赛中消失殆尽,就像是一匹陌生的从未见过的马一样。”
黑金快驹说的不快不慢,为的是让魏白听得清楚,神色凝重,让魏白也跟着十分严肃。
魏白看过你字是眷的比赛,但是那种就只是摄像视角下的你字是眷,在有马纪念之前没有同场竞技过,魏白注定是不了解赛场上的你字是眷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姿态或是气势。
“惟有此愿,那场比赛,它注定是第一的!”
声音沉重,黑金快驹的话让魏白有些恍惚,随后摇了摇头。
他又怎么可能认可黑金快驹的这句话呢。
本缺的残樱,迎风绽放,自有其气魄与毅力...
只是,也想到有马纪念之后,自己曾去观看了惟有此愿的所有比赛。
尤其是十一月份的比赛,惟有此愿的表现还只是一匹重赏马的正常发挥,但到了有马纪念,却爆发出了一匹G1顶尖赛驹的水准。
这之间的落差,已经不足以用精神超越肉体来形容。
“不知道你承不承认...”见魏白突然发起呆来,黑金快驹突然这样说道,“我觉得,你不是这样性格的马。”
“你不该如此性格的...”
声音不大,却在魏白的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
他的心境遭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无非是黑金快驹的话说到了他的心里去。
他本不该如此。
“所以,你是指什么?”魏白的声音低沉,有一丝沙哑,魏白的口水稍显苦涩,他有些感觉到黑金快驹想说的内容了。
“命运。”黑金快驹目光灼灼,让对视的魏白感到眼睛有些刺痛,“或许不对,但我称之为命运,它在安排,它在遵照某种我们不得探知的规律,去布置着我们需要顺从的既定结局。”
魏白有些呆滞,他打心底里觉得黑金快驹说的话过于出格,但直觉又觉得黑金快驹说的有所道理。
想起菊花赏的比赛,朦胧玄驹身上的黑蓝色烟气,那绝对是无影之影的效果。
但是作为曾经与此技能相伴的魏白又怎会不清楚,无影之影是可以创造奇迹的技能,它不该,也不会,被一个火事场竭力点燃,随后消散。
自己与朦胧玄驹,就像是两种菊花赏马命格的对撞,只有一匹马可以胜出,所以在那紧要关头,火事场竭力遵照着某种意志,燃尽了无影之影。
菊花之雨的落下,不只是因为三冠马的荣光加身,更是当意志得到了顺从,一切的命中注定,皆成为了自然而然。
皋月赏前,徽府之眼启发了自己,跑法与战术不该一成不变,尤其是天选之命的技能,这本就是一个不确定性极高的技能,自己更要临场应变。
但也正是这种临场应变,使得自己成为了这个技能的被操纵者,皋月赏是、菊花赏是、世界年轻马大赛也是。
胜负之间,是抉择,是被动抉择的结果,根本不是自己所以为的自身的意志选择。
莫名想起你字是眷的世界年轻马大赛,那匹比黑金快驹认为已经是强的离谱的你字是眷更快的马,那匹33年G1五胜却在古马年难胜G1的马,那匹日本的三冠马成田白仁,是否也是按照既定好的路,战胜了那时同样也不可一世的你字是眷,随后沦落寻常。
‘三岁无敌,先起则后必折...’
魏白的内心在浮现这句话的瞬间,连忙使劲地甩了甩头,冷汗顺着额头滑下。
他绝对不能如此去想,这会让他迷失本心。
一直观察着魏白的黑金快驹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这才接着说下去。
“我不清楚是什么样的事情才会驱使你做出放弃那场比赛的选择,但大变的心态一定是有所引导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