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不孝,让祖母担心,许久不归,罔顾祖母多年养育之恩,还累的祖母病了一场,幸而已经痊愈,要不然,孙儿就是万死,也难赎罪孽。”
盛长槐更换一新,刚出里屋,看见老太太正在拉着杨继宗说话,杨继宗这会倒是表现的很好,在老太太面前乖巧的样子盛长槐倒是第一次见到。
一点时间也没耽搁,盛长槐连忙跪下给老太太磕头,刚才一进门就被老太太抱着痛哭,盛长槐还未给老太太行礼,在这盛家,若没有老太太当年护持,盛长槐无论是处境还是其他,都不会怎么好,老太太如此大恩,盛长槐无以为报,只能诚心给老太太好好的磕几个头。
盛老太太刚才那一场哭,也放弃了训斥盛长槐一顿的想法,这时候只想好盛长槐一绪思念之情,看盛长槐在地上把头磕的邦邦响,又心疼的让盛明兰把盛长槐拉起来好好看看,这一看,竟然就看痴了,楠楠的说道。
“像,真像啊。”
盛明兰奇怪的看着老太太:“祖母,您说槐哥哥像谁?”
也难怪盛明兰奇怪,盛长槐小的时候还和盛紘有些像,现在长大了,反而没有小时候那么像了,通家的孩子,盛长槐的相貌或许有点像,但老太太这样,分明就是说盛长槐长的极像某人,难道是自己那个没长大的大伯,不应该啊,大伯没的时候才多大啊。
这时候,房妈妈好好的瞧了一会盛长槐,率先给大家伙解答了疑惑。
“难怪当初槐哥儿长的竟和经哥儿那么像,甚至超过像主君许多,今日老婆子终于明白了,槐哥儿相貌到底是随谁了,老太太,您看槐哥人这眉眼,在加上身上这身衣服,不就和当年刚中了探花的老太爷一般模样吗。老婆子没见过老太爷小的时候是啥样子,现在看来,当初的经哥儿竟是长的最像老太爷的。”
老太太原来房里的丫鬟婆子,崔妈妈和李妈妈是后来的,她们进府的时候,二房老太爷已经没了,盛老太太是打发了二老太爷那些不安分的妾室和下人,最后才重新采买了一批人,后来又放出去一批,真正陪老太太一路走过来,也就只有房妈妈。
“房姐姐,你说槐少爷像,那一定是像极了,老太爷老婆子们没见过,槐哥儿可是真真在咱们面前,真是个好相貌,难怪老太爷当年被点为探花,如果和槐少爷这样一般的相貌,老太爷不当探花谁当探花。”
崔妈妈和刚刚到的李妈妈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语的恭维着,老太太也一脸的满意,明兰的针线活加上余嫣然的绣工,这套衣服着实做的不错,很和他的心意,尤其是这颜色,玄色的衣服既不显眼,又刚好衬托了盛长槐的英武不凡,再加上翠柳和杨柳强行要求盛长槐披上的披风,看上去英姿勃勃,却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好后生。
“长槐愧不敢当,出孝之后许久不归,连累祖母担心,真是该死。”
被旁人七嘴八舌的夸赞着,盛长槐心中波澜不惊,自己长什么样子,盛长槐当然一清二楚,当年小的时候或许还不是很好看,但是长大了,就是盛长槐自己照铜镜的时候,也庆幸这辈子得了个好皮囊,这个年代为官做宰,相貌还是很重要的,至少自己这副皮囊,看上去就是个正人君子,穿上这套明兰亲手做的衣服,真有些衣冠楚楚,衣冠禽兽的样子。
这时候,正当盛长槐像老太太赔罪,哽咽着说着自己的不孝,老太太倒成了安慰盛长槐的人,祖孙两的事情,旁边的要不就是明兰这样的晚辈,要不就是房妈妈一等下人,都没插嘴,静静的瞧着祖孙俩叙旧。
突然,从外边传来一句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确实该死,你好大的脾气,耍威风耍到自己家里来了,如此凶狠毒辣,莫非就是你下贱的亲娘教的。”
盛长槐闻言一怒,转头一看,果然是那个自己不知道该以什么面目和他相处的便宜父亲,这下可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