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盛长槐选择了,盛紘已经给盛长槐做出了选择。
“我当时谁,原来是二叔,怎么,莫非二叔想要教育教育侄儿,给那背主的家奴张目,二叔莫要忘记了,管教侄儿,还轮不到二叔,就算我母亲和父亲都不在了,侄儿如何做事,自有祖母管教,就不劳二叔费心了,还有,我母亲是何人,二叔自己心里清楚,当年之事,倒地是如何,莫非要我在全家人的面前,将当年的真相讲出来吗。”
盛长槐对盛紘心里已经没有半点期盼,这些年他已经看明白了,在自己这便宜生父,只有盛家的颜面,和他自己的脸面最重要,至于儿子女儿,只有嫡长子盛长柏在他心里还有些地位,其余人等,包括盛长槐自己,看似前几年有些重视,不过是因为盛长槐的才名,有助于提高盛家的名声。
这几年别说是汴京,就是在扬州,也已经没有人在说盛长槐如何,即便是有人提起,也只会可惜一句,杨无端收错了弟子,少时了了,长大就未必,这不,三四年多的时间,不见又新词问世,应当是少时得意,失去了自我,江郎才尽了。
刚开始盛长槐来信的时候,盛紘还会问几句,可有新词问世,但几次询问,一无所获之后便不在有任何期待,说起盛长槐也无往日只亲密,这次因盛长槐的缘故,和被老太太在下人面前失了脸面,早就心中不满。
方才听下人来报,盛长槐一回家,就把迟五打的生不如死,盛紘跟着到哪院子一看,和其他人一样,当场就吐了出来,又被眼前惨烈的景象吓着了,双腿一软,竟然在下人面前跪倒在地上,还搞的满身都是呕吐物,这一下,可算是在盛家下人面前,丢了好大个人。
等到换完衣服,正好林小娘带着身边的周雪娘来哭诉,便怒气冲冲的跑到老太太这里找盛长槐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