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菊花,明目用怀菊花。”
徐大佑又说:“你行啊。如此说来,你是个郎中。来来来,给我诊脉。”
蜂子含笑不答,每每遇到别人提这样要求的时候,他总是笑而不答,因为他觉得有些交流必须是在信息对等的情况下才能完成交流,否则,交流是毫无意义的。
蜂子见徐大佑坚持要扶脉,说道:“不是郎中,治病还谈不上,只是自小随祖父行医四方,有小许体会,仅此而已,实在是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徐大佑:“先试试,先试试。”边说边撸起了左胳膊,拉着蜂子的右臂说:“走找一个僻静之处,你帮我把诊诊脉,我最近心浮气燥,寝食难安,去医院看了几回,越看越是严重,所以,甚是烦恼。”
薛述廉在旁边也说:“小仙弟试试身手,这异国他乡,也没有一个咱们中医,你帮他看一看,这个小子三天两头的喉咙疼,发烧,你如果能帮帮他,那他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呢?”
蜂子见徐大佑诚恳,旁边还有个说情帮腔的,就说道:“行,我们找个静处。”
徐大佑领着蜂子来到了走廊右侧院落之中,有一张椅子,椅子旁边摆了四把凳子,徐大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右手放在了桌子。很急躁地对蜂子说:“快来,快来,帮我摸一把。”
蜂子心里想,樱井给我介绍的都是啥国人,怎么这样,一见面还未及了解,就让人摸脉。心里尽管想,但也不慌不忙地坐下,略微低沉片刻,对徐大佑说:“丑话说在前头,我不是医者,从未单独行诊,我只说我的意见,供你参考,但不做抓药依据。”
徐大佑眉头拧了一个疙瘩,连声说:“多虑,啰嗦,啰嗦,多虑,快些。”
蜂子心里想着这人,怎么老是像一个拾炮的人一样呢。急火火的。
蜂子双手诊完,略沉思一会儿,说道:“胃寒,夏天特别爱出汗。平日喜欢吃生冷食物,爱喝冰水,越凉你会越爱喝,饮食不正常,生冷杂混,饱一顿饥一顿。一年总有那么二、三次发高烧,且一烧起来,就高烧不退,有时要有十天半月才好。”
话未说完,薛述廉在旁边大声说:“神啊,比我这个整天跟着他的人,知道的还多。可不是,你说的都对。”
蜂子接着说:“近段时间,你的病有加重之态,且你每日忧思过度,老是想些人力难办之事。”
徐大佑,眼睛越瞪越大,嘴也张的大大的,脸离蜂子的脸很近。
蜂子不停地用手,在面前扇风。
薛述廉赶忙对徐大佑说道:“你那嘴臭不臭,离人家的脸那么近!”
徐大佑才回过神,又愣怔了一会,对二位说:“走,我们离开这里,去我家,我们得聊聊,得好好聊聊。”
蜂子,坚定地摇摇头说道:“不行,今天不行。我们就在这里聊吧。等以后有机会再去府上不迟。”
徐大佑:“府个屁呀,又不是在国内,这里不方便说话。跟我走吧。我不会放过你的。”说摆不由会说,拉起蜂子就走。
蜂子也不好说什么,心里想着,既然是樱井亚美介绍的人,想来去去也无妨。
对徐大佑说:“等一下,我得跟我朋友说一下。”
徐大佑说:“说个屁,那个女孩是谁,你知道吗?哦,哦,那个,那个,先跟我走。”
蜂子无奈地跟着这二人离开日本使馆,坐出租车离开。
徐大佑的住所很宽敞,有三个房间,屋内摆放,尽管杂乱,但能看出主人是个有身价、有学问的人。满屋都是书籍。粗看,多是工科的书,物理、机械、力学等。
坐下之后,三人开始闲谈,那急火火的徐大佑,倒不急着寻问自己的病症了。而是了解蜂子的履历。
蜂子知道这是人家不放心自己,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经历,特别是与日本有关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