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没有说过哪里不舒服之类?”
“我祖母康健着呢”想了想又道:
“但祖母以前爱说生我爹爹时吃了大苦头,伤了身子,要爹爹好好听话好好孝顺她。”
白拂:“生你爹爹时吃了什么大苦头?”
“祖母说她是在一间寺庙里生的爹爹,当时很痛很痛,生了好久好久,留了好多血,差点死了呢。”小思小脸钦佩又心疼地说道。
白拂哦了一声,心道难怪斐公子是个大孝子。
等小思睡了后又去了趟书房,斐公子不在,席南席北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白拂听到斐公子屋子传来水声,知道他回屋了,身子一闪溜了进去。
席南席北去吃饭了,躲在暗处至今没露过面的席近席远对望一眼。
是拦还是不拦呢?
最后两人默契地选了后者。
白拂敲响浴室的门,“老夫人没事吧?”
里面的水声停了。
半晌斐公子声音传来,“没事,你先自己坐会儿。”
没事还去那么久!
白拂松口气,坐到桌子前打量屋子。
斐公子的屋子她还是第一次进来。
除了结构跟她的一样,就没有任何一点相似之处,两个字,奢华,不用猜也知道是斐老夫人那边的手笔。
斐公子洗好湿着头发出来了。
白拂看去,一瞬间仿佛看到现场版美男出浴图,脑子一瞬宕机,所有的形容帅哥的词此刻全部化为一句话
好,好,好,好,好美!
好诱人!
斐公子拿着一块干巾子擦头发,但还是有水滴留下来,湿了白色的里衣,胸肌若隐若现。
白拂好像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斐公子正要问她怎么这么晚还过来,便看到她倏地起身,一眨眼的功夫,人没了影。
不走不行啊。
她毫不怀疑自己会兽性大发将人推倒了!
斐公子:“......”
目睹白拂秒闪的席近席远再次对视一眼。
席南席北不是说两人一那啥就一个时辰的吗?
这半炷香功夫都没到...
果然这种事不能信别人,要眼见为实!
席南吃完饭回来禀告了白拂在书房等许久的事,想了想斐公子写了个纸条让席南送去,白拂接到纸条时还沉浸在美男出浴图中无法自拔。
一个男人怎么能美好成这样?简直太引人犯罪了!
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宝藏男人。
以前的他,也好看,但白拂眼里的他有点像个无趣的读书先生。
规规矩矩,柔柔弱弱,缺少情趣。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她发现这男人行事果断,利落干脆。
柔弱?
呵呵,不存在的。
至于情趣...
似乎慢慢也被她开发出来了,如今都懂得色诱她了呢。
等看到纸条上的字,她抿唇也压不住笑意。
字条上书:
母亲装病求照料,勿担心,抱歉让你久等,下次不会了。
瞧瞧,多体贴,多懂得自我反省。
翌日,白拂特地去给斐老夫人送了赔罪礼
一个玻璃瓶子,两块化妆镜。
这些黄家只送了一些去宫里,还没对外公布,暂时还属于稀罕货。
还有一盒刚出炉的点心。
这次白拂走的正门。
斐老夫人在客厅里接待了白拂。
白拂关怀了几句,说着道歉的话,然后将盒子递上。
这样的礼盒白拂屋子里有几个,从里到外都是黄府准备的,盒子也是难得的金丝楠木制造。
斐老夫人一开始只是淡淡扫了一眼盒子,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