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与人撞倒摔倒了,虽然不疼,但还是奶声奶气地嘟着小嘴说这里这里疼,那里那里也疼。
李盼给她呼呼。
小家伙儿不一会儿就“痊愈”了,继续加入了疯闹的孩子中。
村里人看到了体重秤,也来排队凑热闹。
斐老夫人又出来散步。
远远看着觉得稀罕,听说能称体重,便也来也兴趣。
以往她在元都,隔段时间也会称一称,不过每次称都要坐在一个两人抬的大杆秤称板上,可麻烦费事儿了。
这么轻轻松松坐一坐,看看位置就知道体重了?
听说老夫人有兴趣,仆妇立马在前边引路朝体重秤走去。
看到一群人在排队,仆妇到没有颐指气使地让人都退让,但那些人一看到斐老夫人过来,自动就退开了。
仆妇嫌弃地看一眼简陋木椅,让婢女去拿快毯子来垫上,然后想着体重这等隐私的事,怎能让外人看?
她一个眼色,几个下人自动排了人墙,将外人都隔了开来。
斐老夫人这才姿态端庄优雅地朝椅子走去。
可好巧不巧,她才刚坐下去。
啪的一声。
跷跷板的木板从中间裂开,斐老夫人哎哟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白拂去仓库拿点东西出来,抬头便看到这么个尴尬无比的社死现场,也呆了。
她冲暗处席南摊了摊手来表达自己的无辜。
她也没想到这木板这么不承重啊!
那片一顿人仰马翻。
她走过去,不过没有去扶,因为一群下人已经将斐老夫人围了个严实。
下人一边扶人一边大声埋怨这体重秤不长眼质量不好,不然怎么能将他们尊贵的夫人给摔了呢!
白拂冲村人做了个手势,村人有默契地都散了。
以斐老夫人的段位,是不会在外人面前失礼说脏话的。
但从她涨红的面色,白拂能想想她心中的怒气有多大。
“刚才我就发现木头有些不结实,正要提醒大伙儿来着...”
等那边下人给斐老夫人收拾完,她轻轻开口说道。
仆妇不知是怕被迁怒还是怎地,一腔怒火一股脑就往白拂身上撒,“知道不好还不拦着,还让人用,你是安的什么心?”
我是好心给你台阶下你没听懂怎滴?
这本来就是给幼儿园小孩子用的,你们来凑个什么热闹?
好吧,是村里人先凑热闹让你误会了,但村里人整日吃素还劳作,那小身板能和你家吃香喝辣杨贵妃般的夫人比吗?
白拂一肚子槽要吐。
但看在斐公子的面子上。
她决定忍,于是用三分和事佬的语气道:
“是,确实是我没考虑周到,下次一定仔细坚持好了再让人用。”
斐老夫人撇白拂一眼,一言不发回去了。
晚上白拂去找斐公子时,斐公子不在书房,白拂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过来,只好打开窗户问席南。
“他去哪里了?”
席南道:“刚才范老大夫来了,主子在老夫人屋子。”
白拂惊讶。
“不过是摔了屁股,没受伤啊!”
席南不知道是不方便说还是怎的,闷闷道了句不清楚,然后不再答话了。
白拂左等右等不见人来,跟席南说等下斐公子回来告诉她一声后便回了自己屋子。
小思又没睡。
白拂问道:“你晚上去给你祖母请安的时候,有听说她受伤了吗?”
小思一脸惊讶。
“没有啊,祖母受伤了吗?”
白拂没告诉别人下午斐老夫人摔跤的事,所以小思不知道。
“那你祖母平日身子如何?”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