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房子呢!
两日后,斐公子去了趟镇上,与带着苏宁崖先一步回来的席左碰头。
想着直接让苏宁崖一个人出现在小溪村不妥,斐公子安排苏宁崖在镇上一个偏僻庄子待几日。
等白拂回来再一起回小溪村,说是路上结识的朋友应该不会让人生疑。
院内,苏宁崖又是一阵胡搅蛮缠,非要席左还他哥哥,否则哭她个三天三夜。
席左一路上被他闹怕了,木着脸转身直接一掌将苏宁崖给劈晕了。
刚走进院子就见到这一幕的斐公子与席右:“......”
席右看席左一眼,席左淡定回视,仿佛刚才劈人的不是她一般,她对着斐公子规规矩矩行礼,然后微微抿唇后说道:
“主子,白姑娘说他是个一心只想找娘的可怜孩子,让我们好生安排他。”
斐公子嘴角微抽。
可怜的孩子。
到底谁才是孩子。
他示意席右给苏宁崖再检查一边,席右也是大夫,医术与席左不相上下,他将苏宁崖扶起来仔细检查后与席左的结论一致:
“外部创伤所致,慢慢恢复可能性极大。”
能恢复便好,斐公子点点头:
“先安置在这边。”
说罢留下席左继续照看苏宁崖,他则带着席右去了府衙。
哎,女朋友在外面惹祸也就算了,这里也留了个烂摊子给他收拾
武尊学院一纸告状送到了衙门。
告白拂恶意违反契约,骗他们要给学院的马配种,结果居然用驴给马配种,要求府衙公断。
昨日案子送到徐知州手上后,徐知州惊诧之余第一时间压下案子给他送了信。
“子宴,这上面说的可属实?”
徐知州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问道。
斐公子接过状纸看了看。
状纸署名是武尊学院院长,内容基本属实,却对双方合作的契机与内幕一字不提,只强调白拂阳奉阴违欺瞒诈骗行为。
武尊学院的意图很明显
不想继续履行合约,并且要赔偿。
状纸应该是找专人写的,有些水平,让人一看就能产生武尊学院委屈无辜冤枉,对方狡诈奸猾败类,不惩罚就是对不起天道常理要遭天谴的爆棚正义感。
不过这些技巧在某些人面前只是小儿科。
斐公子淡淡道:
“合作契约是我写的,契约里并没说一定会用公马来配种,他们要求的赔偿理由不充分。”
徐知州:“??????”
如果说刚才只是感觉被雷劈了,现在徐知州觉得简直是天雷滚滚。
他听到了什么?
他的好友不仅知道用驴与马配种的事?
还亲自写了契约?
并且提前做了规避?
徐知州此刻只感觉整个人都是麻的。
他有些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契约既然是他好友写的,那内容都不用看了
从来只有他好友给人挖坑的份,想在文字上跟斐子宴斗,大业国怕是还没出生。
“为,为什么啊?”
恍惚中,徐知州听到自己声音缥缈又干涩地问了这么一句。
斐公子无视徐知州丢了魂的鬼模样,解释道:
“母马和公驴配种,可以培养出一种叫骡子的物种,好养活力气大耐力久性子温顺寿命长。”
徐知州眨眨眼。
“你见过?”
斐公子抿唇。
见过那是不可能的。
见好友神色,徐知州立马明白了,“所以是白姑娘告诉你的?并且请你帮忙写契约?”
斐公子点头。
徐知州又是沉默一刻。
他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