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你的事情窦婴已经有了对策,相信很快就能救你出来。”
江雁香的这个消息,虽然让窦漪房感到欣慰,却并未感到高兴。她只怕现在高兴得太早,换来的却是失望和打击。
但是窦婴的肯为她出力,令她不枉收了这么一位好侄儿。
窦漪房不想过多的谈论她的事情,因为她不想让江雁香卷进来,所以就问了江雁香怀孕的事,得知江雁香再有不到两个月就生产时,她打从心里感到高兴。
两人只聊了不久,卫兵就来催促江雁香离开了。
江雁香也不想让张武难做,最后向窦漪房保证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来后,就和张武乘坐马车离开了梅子坞。
江雁香离开了,窦漪房倒是松了一口气。想当初,她们五个从汉宫来的家人子里,最不起眼的江雁香如今反而生活得最幸福。
有时候,窦漪房真羡慕她,可羡慕归羡慕,窦漪房是不可能过上她这种安定的日子的。因为,还有些事情她不得不去做。
上了马车,江雁香的眼泪就留了下来,张武问她怎么了。
她说道:“漪房都这般处境了竟然还为我着想,她不想让我卷入她的事情,故意岔开话题,对自己的事情避而不谈……”
张武将她揽入怀中,安慰道:“你放心,为夫一定会尽力把她救出来的……”
话虽是这么说,张武的眼里却流露出了忧虑之色。根据他的经验,他察觉到了梅子坞四周部下了天罗地网,这又是这么一回事儿呢?
……
黄昏,夕阳拉长了行人的影子。
忙碌了一天的人都在此时匆忙得赶回家里,去和家人共进温馨的晚餐。
人流中,窦婴显得形单影只。
他拖着身子来到了醉红楼前,想想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了。
没有来的时候,他仕途正在蒸蒸日上,时间都用在和别人打好关系上了。而如今窦漪房出事后,曾经称兄道弟的那些人就再也没有一个人和他走到一起。
“大人已经许久没来了呢。”楚红袖一边倒酒一边说。
窦婴已有三分醉意,忽然一把将楚红袖揽入怀中,再将她翻倒压在身下。
楚红袖脸不红,心不跳,微笑道:“大人做过这种事情吗?”
窦婴虽然已经加冠,但男女之事却还没有尝试过。楚红袖的话令他脸红,但不是焚身的那种脸红,而是惭愧。
所以他放开了楚红袖,又坐了起来独自喝酒。
楚红袖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伺候窦婴,和窦婴谈话。说起了今天之事,“今天我接待了宫里的一位宫人。”
窦婴淡淡一笑,“你如何得知他是宫人?”
“因为他分明是来寻乐子的,却不碰女人。”
“来这里的人都要和女人上床不可吗?”
“奴家可没这么说。”
“后来呢?”窦婴接回宫人的话题。
楚红袖继续说道:“他想把奴家灌醉了,结果自己却喝醉了……”
窦婴苦笑道:“能灌醉你的人并不多。”他曾经也吃过这个苦头,往事历历在目。
“大人相信酒后吐真言吗?”
“他说了什么?”
“关于窦夫人的事情……”
喝醉的宫人吐露了刘恒计划用窦漪房把虞念楚引出来的计划,这个计划他也是听说而已,真假楚红袖无法判断,只是觉得有必要告诉窦婴。
窦婴听了之后,仿佛是从睡梦中做了恶梦惊醒来一样,他二话不说就站了起来,转身匆匆离去。
窦婴来到了张府,正好张武也要去找他,想将近日在梅子坞的情况告诉他。
“这就对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