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武的讲述,窦婴叹道。但是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眉宇间满是愁云。
“窦兄弟,怎么了?”张武问。
“他们想要诱捕虞念楚!一旦虞念楚落入他们手里,即便窦夫人真是清白的,也会变得欲加之罪。”
张武想明白了,窦婴担心的是虞念楚会被擅自杀害,然后被他们伪造口供,从而置窦漪房于死地。
“现在该怎么办?”
“当务之急是先找到虞念楚,可是……”
窦婴的为难张武也深有同感,要找到虞念楚并不容易,否则的话,大王早就找到了。
窦婴忽然灵光一闪,“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虞念楚极有可能会去梅子坞,所以,我们最好能在他陷入重围之前拦住他。如果不能,那就把他救出来!”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窦婴真的不想冒这个险。
就凭他们这点绵薄之力,要想从布防严密的禁军手里救人谈何容易。搞不好的话,就连自己也会搭进去。
窦婴见张武眼中有犹豫之色,知他是有顾虑,便说道:“张大人,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就好了……”
“那怎么可以,我和你同去都凶多吉少,更别说你自己一个人了……”
“但是,我若是失败被抓了问题倒不大,可以说是想要去救姑姑,大王最喜仁孝之人,我罪不至死。”
“但你不同,你身为郎中令,该是大王的侍卫,出现在那里斩杀禁军,罪名可就大了。更何况……”窦婴微微一笑,“你快要做父亲了,可不能连累了家人。”
被窦婴说出了心中的顾虑,张武羞愧万分,如果他真帮不上忙的话,那更是无地自容了。忽然间,张武想到了一个人,“孙狰,你可以去找他!”
事不宜迟,窦婴向张武告辞后,就立刻前往贵人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