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池鸢在某种程度上是相似的,在其他地方极有自信,但是遇到感情问题,就有些束手束脚了。 怕处理得不好,伤了对方的心。 昨天他确实很生气,也担心自己会对池鸢发脾气,所以离开的很快。 想让各自冷静一下。 没想到池鸢的气性更大。 霍寒辞抬手揉着眉心,给聂衍打了一个电话,问他在哪儿。 “龙舌兰日落喝酒,来么?” 霍寒辞也就将车开了过去。 聂衍此时懒洋洋的坐在包厢,推了推旁边的靳舟墨。 “寒辞要来。” 靳舟墨的指尖端着一杯红酒,听到这话,淡笑,“最近霍家挺乱的,估计他也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