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摔在地上。连桌子都给撞歪了。
那仆妇张嘴便吐出一口鲜血,疼得不出话来,只是双手撑着地,惊恐的向后挣扎着挪动屁股。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人群顿时吓得尖声惊叫起来。
纱帽女子的几个护卫立即拔刀将她和几个丫鬟护在身后,眼神警惕。
着沧海的眼神,很是带着几分惊恐,握着刀的手也在微微发颤,并不敢上前半步。
沧海喝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家主子也是你能指摘的吗。
今儿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再敢对我家主人出言不逊,心你们的狗命。”
纱帽女子这才知道招惹上了一帮狠人,吓得缩在一旁,不敢再多言半句,端的是安静如鸡。
因为怕蒋禹清他们再找麻烦,纱帽女忙命护卫带着那仆妇,冒着雨雪离开了茶棚。
只是临走前放下狠话:“敢伤我冯府的人,咱们走着的瞧。”
沧海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懒的给她。
他们走后,茶棚老板面色发苦,走上前道:“客倌,你们可是闯了大祸了。这冯家可是不好惹。”
蒋禹清问:“怎么个不好惹法?”
老板欲言又止,蒋禹清见此又往他手里塞了个元宝。
老板四处了一眼,见再无旁人,方才声道:“几位客倌想是外地来的,有所不知。
这冯家乃是我们高平县有名的大户。
冯家三子,长子在南边任县令,次子在京城做京官,还有一子是我们这边漕帮的老大,人称冯帮主。
刚才那位,就是冯三的女儿。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上京城去住一段时间,因为时常往来,所以我认得她。
别她学了一身京城大家闺秀的作派,都是装的,到底也就是个私盐贩子的女儿。”
外头炉子上的水开了,扑扑地掀着锅盖。老板秃噜完,忙跑去他的锅了。压根没意识到,方才了什么不该的话。
蒋禹清和景衍对视一眼,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