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但这等事情,所需要的成功因素太多了,已然是不可复制。
伸出手,徐牧稳稳摸入怀里,当初弓狗摸的那张草原地图,他可一直随身带着。
这一年多,他一直在讨命,每踏出一步,都要见血,都要置死地而后生。
咬着牙,徐牧转了头,最后遥遥了一眼河州城。硝烟漫天,厮杀连绵不绝。
他突然明白,不管接下来要做什么,最终的目的,无非都是保住莽莽中原河山。
“所有人——”
“往望州方向跑!告诉那些狄狗,我中原的三千骑,要入草原,要捅烂草原的王庭!”
“老子们,这一回要封狼居胥!”
并未听得太懂,近三千骑的人影,却纷纷怒而高吼,紧紧跟在徐牧后面,策马往前狂奔,打起漫天的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