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家都一致表示赞同。陈刚更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没错,我还记得建明刚到工厂时,几乎每天都要工作超过十六小时!甚至有时连续工作四个小时,连轴转。”
“他的目标是为了确保老旧的设备和电线能尽快更换成更耐用的新品。”陈刚补充道,“这也是过去三年我们工厂业绩显著提升的关键原因之一。正是因为设备的高效运行,我们才能更专注地投入到生产中!尤其在二车间,每年的产量稳居榜首!”
听着陈刚的讲述,其他车间主任们纷纷表示不满。因为成绩代表的是他们个人晋升的机会。一时间,现场陷入了热烈的讨论之中。
当然,这些人的目标都非常明确,那就是争取成为第三位厂长。杨厂长和副厂长对此事表现出不悦的态度,而林建明却显得格外平静,似乎享受着这一切的氛围。
“维修部”正式成立,场面热闹非凡,林建明在一旁静静地观望着。
杨厂长拍了拍桌子,严肃地说:“好了,别吵了!吵什么?”
“今天请你们来,是为了讨论正经事情,而不是为了吵架!”副厂长也同意这一观点。
“你们都在忙些什么?”尽管平日里大家都表现得一团和气,但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早已被现实所影响。追随时代步伐,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然而,这批随波逐流的员工并未从中吸取到任何有价值的教训,反而沾染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无论何时,正确的方向始终没有错,只是在实施过程中难免会遇到意料之外的挑战。正是这些所谓的“一六零”事件,导致了目前的局面。但许大茂对此毫无惊讶之感。
不妨直言,即便是现在他只是一名维修工,哪怕是当上了厂长,又有何意义呢?做一个安分守己的旁观者岂不是更好?
再者,系统赋予他的身份极为清白,丁秋楠虽是知识分子,但与他结为夫妻后,自然也免受牵连。即便放弃那份工作也无妨,他现在的月薪已达到了九元,这些钱足以支撑一个家庭在这个时代的生存。
换言之,他现在的待遇与易中海当年并无二致,手握资金和各类凭证,完全有能力享受舒适的生活。再加上系统的辅助,他确信能够安全度过风浪,顺利达到成功的彼岸。
一车间主任对此感到极度不满地说道:“我们在讨论生产问题,并没有偏离本次会议的精神!”“两位,请不要参与进来。”
在人人自危的时代,杨厂长和二厂长也难以开口反驳。毕竟,多言必失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这些人的实际身份是工人阶级,而两位厂长则不同。此时,五车间主任也赞同道:“没错!”“我们在讨论生产问题!”
两人都不再说话,几个车间主任随即陷入激烈的争论。相比之下,保卫科、宣传科的两位则选择坐山观虎斗。他们深知,在这样的时刻保持冷静最为明智。各车间主任之间互相不服气。
毕竟,业绩关乎晋升的可能性,大家都眼馋着那个三厂长的职位。陈刚指出:“别不服气,尽管在一车间在易中海的影响下,每个月都能按时完成任务,但你们这些人的态度却是‘得过且过’!从来都没有超额完成任务!你们自己去看看,除了你们一车间,其他车间哪个不是在完成上级布置的任务后还能额外完成一些?”
一车间主任顿时哑口无言!对方所说的是事实!
此时,一车间主任仿佛被霜打过的茄子,意识到这次竞选三厂长的位置与自己无关。他愤然起身道:“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与你们竞争!这次的投票,我决定放弃!反正我已经年纪不小,只要熬到退休,心满意足地领取退休金就好!谁上台与我何干?我走人!”
这家伙选择了消极应对,既然知道自己没有希望,那走就是了。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