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珠穿入黑暗中不见,片刻后便听得一声清脆的声响。原来,这铁珠不偏不斜,已打中门外挂在高柱上的一面铜锣,铜锣一响,四处喊声响起。
游寅德等人闻得声起,无不吃了一惊。只见四周突然火光四起,弓箭有如密雨袭卷而至。站在最外围的虽有些武功也是不凡,但终难逃这漫天飞箭,顿时伤者、死者纷纷倒下。
葛慕英脸色大变,环顾四周,只见已无退路。只得一边以兵器抵挡,一边向大门内退去,又指挥着他的弟子们“快撤!快撤!”
群雄纷纷退至门内,避在城墙之后。待众人一入大门,弓箭手顷刻消失不见,又见一群壮汉排成几列长队,手持盾牌长枪向这里涌来。
葛慕英指挥手下将大门关上,又派了些人守住大门,这才抹了抹汗,道“岂有此理!卑鄙无耻!”
游寅德微微皱眉,道“这些人训练有素,进退得当,他们手中的兵器亦非江湖中所能见到,我看他们倒像是朝廷的士兵。”
纪诚书大惑“朝廷?别月楼怎能与官府有瓜葛?”
正说话间,突觉地面一阵晃动。众人齐齐从原地弹跳开来,起身再落,只觉脚下一空,身躯便落了进去。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群雄未及准备,个个吃了大亏。原来,地下处处都挖好了陷阱,陷阱深不可测,四周光滑狭窄,群雄轻功难以施展。何况,事发过于突然,众人一时慌乱,你挤我推,更有甚者以身下之人的身躯借力,施展轻功想要向上跳去;不料,抬头一看,头顶又落下一人来,将他撞了下去。
群雄一落入洞内,钢铁巨板忽然盖至,众人一时见不到光,更是无可奈何,遂都跌入洞底。
一落到洞底,见得一片宽阔之地。
葛慕英望了望四周,发现不同的洞通向的都是这同一个地方,不由得暗暗为别月楼的陷阱称奇。目光又寻了寻,只见虽然大部分人都在此间,却不见纪诚书和游寅德。
原来,方才突遇危机之时,游寅德和纪诚书施展轻功闪到墙角之处,避开陷阱之际,人已跃上城墙。葛慕英轻功本来不弱,只是他性子着急,未及观察四周,又被他人撞了几番,才不由得落入洞中。
游寅德望着高楼,对纪诚书道“擒贼擒王,待我向他会一会!”说罢,人已疾闪到别月楼内。
身影刚入得大厅,只见眼前一道金光闪过!
“当!”
游寅德猛撤出一支判官笔,笔如钢刃,与那把华丽的刀撞在一起。
夜入三更,别月楼内的烛光在一瞬间便全灭了。整个别月楼仿似一座高山,屹立在黑色之中。
楼上两个人注视着下面。然,绝无人会发现他们的存在。他们一声不发,像在等待着什么。
他们等待的人已到来。
此时,火把照亮了整片天空,整个别月楼似乎落入了火海之中。
人声鼎沸,天下英雄豪杰似乎都出现在了这里。这一幕看来,和当时别月楼被天下群雄围剿之时几乎一致,高楼上的人想及这里,心里未免生起几丝感叹。
但那别月楼主将手一握,紧紧抓住栏杆,一双眼睛恨恨地盯着楼下群雄,喃喃低语“天下皆是趋利之人,却常以侠义自居,可笑之极。”
司空诚像一只冷静的豹子,他的目光始终和别月楼主投向同一个方向,但他并不说话。
人群在别月楼的大门前停下。为首几人,司空诚都认得。来自华山派的葛慕英,青城派掌门纪诚书,崆峒派掌门游寅德全都在那里。这几位江湖长者身后,跟着无数江湖义士,各门各派皆有。
此时,司空诚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忖道“如此重要的一战,武当和少林那两个老头何故却没有出现?”
原来,楼下虽见到了一些穿着武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