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不屑又冷酷的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怜悯,仿若在看一只蝼蚁做最后的挣扎。他上前一步,皮鞋重重踏在地面,发出沉闷声响,居高临下地睨着老头,冷哼一声道:“一大家人?哼,别在这儿跟我装蒜了。据我所知,你们不过就是一家三口罢了,你和你那个单身女儿,你的女儿是单亲妈妈带着一个你的外孙女,平日里你就知道在外面瞎混还胡作非为,这会儿倒想起家人来了?可惜啊,晚了!死神都已经在账本上记了你的名,而我,就是那个亲手送你去见死神的引路人。别自作多情,觉得这过程有多难熬,等会儿子弹穿膛,你两眼一闭,啥痛都没了,认命吧!”说罢,他一把夺过老头手中的烟,随意叼在嘴里,打火机“咔嚓”一声燃起幽蓝火焰,映照着他那双仿若结了冰的眼眸,更添几分冷酷无情。
夜的黑幕沉甸甸地压下,浓稠得似化不开的墨,将这一隅天地搅成了绝望的深渊。老头瘫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揪住神秘人的裤脚,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那满是褶皱与惊恐的脸上,涕泪横飞,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我还有好多事没有做……我外孙女下个月就过生日了,我已经答应要给她买那条新裙子;家里的房子下雨天还漏水,我得找人去修……”然而,命运的咽喉被无情掐紧,他渴求生机的话语戛然而止,只因那神秘人的耐心已彻底耗尽。
“你这老小子,今天算你走运,便宜你了,出门急,竟忘了带消音器。”神秘人微微蹙眉,似是对这疏忽有些懊恼,可那语调里却没有半分真的惋惜,反倒满是戏谑与冷酷,“不过没关系……”尾音未落,他身形陡然一转,仿若暗夜鬼魅,手中那寒光凛冽的单刀裹挟着呼呼风声,如一道银色闪电迅猛劈下。刹那间,鲜血四溅,如恶魔绽放的恶之花,老头的惨叫声还未来得及冲出喉咙,便被利刃斩断,只剩破碎的呜咽。
躲在草丛里的杨晓雄和王佳琪,仿若被死死钉在了泥沼之中,每一寸肌肉都紧绷到极致,冷汗如雨下,后背的衣衫早已湿透。王佳琪双眼圆睁,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深深嵌入脸颊,殷红的血痕渗出,她却浑然不觉。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被她以近乎自残的方式强压回嗓子眼,理智如一根纤细却坚韧的丝线,堪堪拉住了她崩溃的边缘,只因她清楚,此刻一丝声响便是死亡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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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雄也好不到哪儿去,双手紧紧抱住王佳琪,试图以自己颤抖的身躯给予她一丝慰藉,亦是借此稳住自己几近失控的心神。他们大气都不敢出,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那噩梦般的场景。只见神秘人仿若沉浸在一场血腥盛宴,手法娴熟又残忍地肢解着老头的尸体,骨头断裂声、血肉撕裂声交织,令人毛骨悚然。突然,一只断臂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的一声重重落在两人身旁,溅起的血滴糊了他们一脸。王佳琪瞬间瞳孔骤缩,身子如遭雷击,剧烈颤抖,差点昏厥过去,杨晓雄赶忙收紧双臂,指甲几乎抠进她的皮肉,用这疼痛刺激她保持清醒,谨防那夺命的惊呼逸出。这夜,仿若永无尽头,每一秒都煎熬难耐,死亡的阴影如跗骨之蛆,将他们拖入无尽恐惧的深渊。
夜深得浓稠如墨,死寂被神秘人的喃喃自语骤然撕开一道狰狞口子。“邪了门了,核对了好几遍照片,应该没有杀错人,可这会儿怎么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儿呢?”他嘴里叼着烟,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映照着那张满是疑惑却又冷酷依旧的脸,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目光如炬,反复打量着地上已然没了动静的躯体,“管他呢,先把事儿办利落。不过这家伙的私密处怎么这么挺,看着就瘆得慌,给他切了再说,省得留着麻烦。”言罢,他抬手掸了掸烟灰,弯腰凑近,手中那柄寒光闪烁的利刃再次扬起。
每一下切割动作都精准狠辣,皮肉撕裂的声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