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终于出来了”。
“你们要是在不出来,哥几个都怀疑自个是不是起晚了”。
“你们怎么来了。””林朝歌瞧他们冻得直打哆嗦,也明白邬堡日夜温差过大,这些人该不会在外面等了他们一夜吧!
“你们等了多久,不会是一晚上没睡!”
“我们不是怕你哪天走了都不跟我们说一声,这不提前来守株待兔吗。”大胡子笑着调侃:“马车内坐着的便是尊夫人吧”。
林朝林朝没有低头也没有摇头,大概是默认了。
“我们既然是做过一段时间的兄弟,在怎么样于情于理都让我们收你一程。”驾马领前几步的吴林笑得一脸爽朗,跟着后面的阿其如亦步亦趋,满脸心思沉重。
“你可别说什么拒绝的话,否则就是不把我们当兄弟看!”吴林许是看出林朝歌想说什么,提前开了口。
“对,就是!”其他几人纷纷起哄,自发起码护住正中间的马车。
“不让我们兄弟几个送你一程,就是不给我们面子”。
“如此多谢首领了。”林朝歌心知拒绝不了,此刻心里暖乎乎的,就像一股暖流划过心口,夏日一块清凉解暑的甜西瓜,冬日雪梅中一本热茶。
“大家都是兄弟,谢什么谢”。
林朝歌含笑放下车帘幕无重数,嘴唇半开半合许久,终是轻笑谓叹一声。
“邬堡,终是别了。”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