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的一口牙本就白。
小黑比她先一步醒了过了,正围住火堆扒拉着人家裤腿喵喵喵,叫个不停,就想着要一条心仪的小鱼。
“有人倒是会挑时间,知道鱼烤了就起来,鼻子可真灵。”一旁的茶葛看着已经睡饱起来的林朝歌,忍不住开始阴阳怪气了一句。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最先看不惯其他人的真峻立马飞快回怼了过去。
林朝歌对于一路上茶葛不时阴阳怪气的话和有时候脑袋不知会抽什么风,只要一看到自己和白清行单独待在一块,总忍不住过来没事找事,存心不想让他们多待一会儿。
林朝歌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不过是担心自己饥不择食,话说她有长了张饥不择食的脸吗?分明就是一个天仙似的脸,咋还搞了个防她???
“林兄,正好烤好了一条鱼给你。”
“来了。”林朝歌在懒得细想,听见就吃的连忙赶了过去,现在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吃了个七分饱的林朝歌看着他们已经找了遮凉树荫底下睡成一团,就连马儿都疲倦得在旁打起了盹。
林朝歌这才拿着自己衣衫偷偷往小溪上游走去,刻意看了好几眼周围是否有人,这才躲在一块足以遮挡住身形的岩石后快速褪去衣服。
雪白/胸口皆是被她 用力勒出的青紫之色,解开盘发的木簪,一头扎进水里,洗个痛痛快快。
殊不知原本已经睡着的小黑见她离开,也偷偷的粘了上来,此时正在岸边浑身炸毛供起身子冲着突然出现在小溪边的男人呲牙裂嘴,活生生要咬下他一块肉似的凶狠表情。
“何人。”正洗澡中的林朝歌听见猫叫声,第一反应就是沉下水要去拿衣衫穿。
结果该死的发现放衣服的石头离她现在在的位置有点远,就算现在过去也现实,说不定还能被看光,该死的。
“是我,我刚想起来你前面大腿内侧受伤了,你没有上药。”白清行原本睡眠就浅,特别是在野外,只要周身有半点风吹草动就会惊醒,奇迹的是若林朝歌睡在身侧,都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
以至于他发现自己万一等回到长安,不再习惯一人睡又当如何。
“你把那药放在草地上,我等下洗完澡后就过去拿。”林朝歌此时整个人都已经沉下水去了,只露出一个脑袋,就像漂浮在水面上一样,在水里,身无寸布的她心里很不安,脑海中的弦一直都在紧绷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林朝歌的心也开始沉下谷底,她是真的害怕对方万一真的要留下了不走怎么办,或者说是要亲眼看见她上药才行,自己又当怎么拒绝。
特别是她现在在水里已经泡了许久,万一人家担心自己晕到在水里突然下水来了怎么办,难解。
“好。”白清行也只是犹豫一下,而后离开,视线却在看了好几眼岩石后面被掩藏起来的瘦弱身影若有所思。
林朝歌躲在岩石后听见人离去时的脚步声,这才偷偷的伸出脑袋来,见草地上只留下孤零零的一蓝瓷小白瓶,人已经走了,才猫着腰往岸上走。
拿了置于岩石上的衣服,耳听八方,眼看四路小心翼翼上了岸。
离开后走到一半的白清行突然回想起自己前面忘记给他留下干净绷带的白青行懊恼的折回去,却正好看见林朝歌背对着他缠胸口那一幕,第一个想法浮现在脑海中的是,是不是他伤口又裂开, 可是又不像。
自己轻手轻脚的躲在一颗树上静静的看着她动作,完全不认为自己这一偷窥的举动有错,有的只是单纯的欣赏美的艺术。
随着雪白绷带绑紧,林朝歌的身体不由向他这转来,胸前包裹缠绕的厚厚一层,还有圆润可爱的肩膀,掩藏在雪白长裤下的修长双腿,无一不是在彰显着她的女子身份。
林言竟然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