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说白了,就是让你媳妇给孽待死的。”
听着冯小子这说,村长一声插嘴道:“要说在这件事上,大伙都不赞成你,连自己老娘都护不周全,还咋顶天立地。”
“我……嗨!”冯小子低头了。
“这不也遭报应了,我媳妇也走了,其实她……是活活被吓死的,这家丑不可外扬,我一直就没敢说,莲花她是做了亏心事,自己把自己吓死的!”随着这低头,冯小子道。
“啊……咋回事?”村长抬头一声问,又瞅瞅我。
我没动声色,慢悠悠喝茶水。
“反正自打我娘死后,我媳妇就害怕,总说后脊梁骨长反毛狗了,身后站着有人,就连低头洗脸都吓一身汗。”
听着村长问,冯小子说道:“特别大晚上,根本不敢一人在家,常常半夜惊醒,大吵大嚷老娘回来了,还说她枕头上有东西,是什么老娘白头发,有时候又说地上有死人脑瓜骨,叫我去扒娘亲坟头,看看老娘还在不在了。”
“反正很瘆人,见晚上折腾,白天没精神,时间久了,也就做下病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你媳妇死时候那面相咋黑涛瘦,肤色跟中毒似的,这是硬熬死的。”村长一听说道。
“是精血气绝而死!”我补充一句。
“奥奥,就是气血枯竭了呗?”村长问我。
“嗯。”我点头。
“我媳妇死了以后,家里就剩我一人,说实话,我总觉这房子阴森,住着特别冷,大夏天都让人打激灵。”
随着我点头,冯小子复说道:“一个人也没意思,大晚上睡不着,我就喝酒,这不昨晚上又喝醉了,不知咋就见到我老娘了。”
“我记得挺真出的,我娘是回来领我的,领我到一个不大小房子里,她说房子小拥挤,让我给她另建所大房子。”
“你那应该是跑坟营地去了,看看你那一身,不是在坟营地打滚了?”村长一听,打断他话道。
“姑娘,你看看这事咋整,这房子是冷,我这待着都难受,要不然姑娘给多下点符文,驱驱邪?”随即村长转头问我了。
“没用的,准备饭吧,吃完去东屋看看。”我一听说道。
“啊……东屋,姑娘是说冯小子大哥那屋,好好好,饭菜应该准备差不多了,我这就让他们端过来,姑娘,是在这吃吗?”村长一听起身,征询性问我一句。
“嗯,在这吃。”我应了一声点头,起身到院子里溜达。
东西两个跨院,五间房子连脊在一起,那浓重死气萦绕整个房顶,简直都可以用怨气冲天来形容了。
“咋会这么重,这得多少死灵啊?”随着东西两院瞅,我一声叨叨道。
“曹姑娘,曹姑娘,那司机可真死心眼,说了,就等我们到晌午,晌午头一过,他就要卸货走人,一刻都不成。”随着我这叨咕,返回村外的丁力回来了。
“额,你没说给他加钱吗?”我一听,问道。
“说了呀,可人家不同意,咬屎橛子不撒口,你说有啥办法,嗨,真特,码犟种!”丁力一声埋怨道。
“好吧,卸就卸吧,吃完饭你就返回去,大不了咱们再雇佣一辆车。”我一听说道。
那有啥办法,这边遇到事了,我既然沾手,就不能半道给撂下。
“怎么样,曹姑娘,是这户人家出大事了?”听着我说,丁力眼瞅瞅我问。
“嗯。”我嗯了一声进屋,饭菜上齐,吃饭了。
“村长贵姓,你说的总出车祸是咋回事?”随着吃饭,我问那村长道。
“奥奥,姑娘,免贵姓王,姑娘喊我王村长就行。”
村长一听紧着给我倒酒道:“就是从去年夏天开始,这村东头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