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村子里人没死,死的都是外地过路的,翻车,就是虎不样翻车,平地都能张跟头,也是服了。”
听着我问,村长道“反正哪次都死人,你说就在这村头上,膈应不膈应人吧?”
“这样啊?”我一听,迟疑一句。
“这路挖开了,我们村子车也出不去,换句话说,想出去也不敢,谁知咋回事,村里有老人说啊,是犯了龙头怒了,说是二月初二龙抬头时候,有人不小心压到那龙脑袋了。”
随着我迟疑,村长喊着我吃菜道“可咱也不懂啊,我也带村人去那摆猪头烧香,没用,该出事还出事,最后没招了,也就把路给断了。”
“这正好,姑娘来了,给我们弄弄,一个大村子,车出不去也不方便,特别秋收时候,一色靠牲口绕后山小路往回驮,费时又费力,不好整,不好整。”
“嗯。”我答应一声。
“太好了,至于香火钱,姑娘尽管开口,我也算看明白了,姑娘是那条道上的,要不然看不出这些事。”听着我应声,王村长很高兴道。
“好,那刘占国家在哪里,他家还有人吗?”我复应了一声问王村长道。
“刘占国……姑娘意思是……村东头发生这些车祸,都与刘占国有关系?”王村长一听,惊问我了。
“说不好,只是感觉很巧合,那刘占国不是被撞死在村东头的吗,也许是抓替死鬼。”我一听说道。
“哎呀,咋没想到这个呢?”
王村长一听紧着晃脑袋道“姑娘意思说,那刘占国死这么多年了,才回来抓人……”
“嗯,灵事这东西很难说,最好能一样样缕清楚,差之一点,都不成,也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我一听,有些不耐烦打断王村长话道。
“奥奥,好,凭姑娘安排,那刘占国还一个瞎老娘在,媳妇带孩子走了,走多少年了都。”听着我不耐烦语气,村长也就不抠根道稍问了。
就这样一顿饭吃完,丁力跟我打招呼,回村头车上去了。
而我与村长几个,奔隔壁冯小子大哥房间。
呼嗒嗒一扇老门板,窗户上玻璃几乎都碎了。
“我好多年没过来了,人没了,过来感觉慎得慌,心里不得劲。”随着打开破败门板,冯小子道。
“啥味道,咋有点土腥腥的呢?”随着这开门,王村长一声叫。
“是有味哎,可能空的吧,或者是死老鼠。”冯小子翕动几下鼻子道。
“不对,你们先出去,退出去!”我皱眉感受一下,不好。
“啊……咋地了,姑娘,是有鬼吗,这屋子变成鬼屋了?”王村长一声叫。
“出去,出去,都出去!”我喊着他们出去,屏住呼吸,手掐几纸散魂符文奔里屋去了。
这屋里好大死人气,简直浓重不行了,我怕把他们几个给熏过去。
“姑娘,你小心呐,要不等我找黑狗血啥的?”门外边王村长很担心叫问。
我没应声,等屏住呼吸到屋子里一看,整个屋子冷森森的,呛人气息弥漫,大致瞅上一眼,倒也没看出什么。
“不可能啊,这么大味道,怎么会没有诡异?”我皱眉叨叨,这就咬破舌,尖,清了一下灵台,细瞅屋里摆设。
一口老式大柜,一个高低台,再就没有别的了。
“是柜子里?”我上前一步打开柜子,迎面一股陈腐气息袭来,差点没把我熏个跟头。
热闹了,是满满一大柜子黑蘑菇,肉乎乎的蘑菇头很圆滑,竖叉叉跟一把把小伞似的,拥挤了一柜子。
反正里面都是这玩意,看着让人头皮麻痒。
“黑蘑菇……死人丁,这么多?”我很仔细瞅瞅,一声叫。
咋这么多死人丁,这得死多少人呐,实在太让人瘆得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