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人起来看热闹,哎呀,当时那场景你们是没看到啊,老刺激了,就因为这事,那寡,妇堵我家门口骂我三四天,到现在还不待见我呢!”随着这说,刘坏才是瞬间两眼放光,一副很兴奋模样。
“我靠,是真有病,这人不正常!”小安子眼瞅刚刚还大放悲声,而此时双眼放光的刘坏才,一声摇头道。
就这样一路往前走,走到一条浅浅小河边时候,刘坏才大叫了“就是这条小河,那里,那里河水最浅,当年老神仙就是在那里,早晚背我过河的。”
“嗯,那老神仙样貌咋样,你大致给我描述一下。”我左右瞅瞅没有过河小桥,也就趟着水过去了。
河水不深,将将没过膝盖。
“眼睛很大,很大很大,大的像铜铃,同时脸膛也很宽,黑不碜的,宽鼻子大嘴,身子骨很壮,我往他后背一趴,就像趴一铺大面板上似的。”随着我这问,刘坏才很是邪乎形容道。
“柳姐姐,会是个啥?”小安子一听问我。
我摇头,猜不出来。
就这样一路进村来到刘坏才家里,一烂眼窟叉老妇人打开门见到刘坏才,立时蹦高高疯眼似的骂“滚出去,坏透水的玩意,你还腆脸回来,我不是说这个家再不允许你进了吗,滚滚滚,赶紧给我滚,我一眼都不想看到你,不想看到!”
“娘,娘,这二位是……你们是啥来着,娘,你听我说,他们是来帮儿子的,看看咱们家到底有啥说法?”随着烂眼窟叉老太太恶骂,刘坏水一声道。
“我们是路过走香堂口的,偶遇你儿子,有话咱进屋说好吗?”我瞅瞅老妇人一声道。
这老太太没瞎,也只是鲜刺拉红一双老眼,眼神不太好使而已。
“就是就是,咋说都是亲生儿子,那有别人不待见的,还有你这亲生娘亲踹鼓的,你瞅瞅他那样,都快被你们给逼死了!”小安子侧身进屋一声道。
“死了更好,死了省心,省得这祸害玩意扬哪给我惹事,我是见天给他堵窟窿,都堵不过来啊!”随着小安子进屋说,老太太擦眼抹泪复也跟进来道。
“额,不对,姑娘你刚刚说啥,走香堂口的……你们是走香堂口大神?”随即老太太猛抬头问我了。
“嗯,说说吧,你为啥要总搁楞灶坑,没事搁楞那玩意干啥?”我大步进屋,很直接一声问道。
“我我我……那是以前的事了,那时候刘才学习好,我还有个盼头,后来一切都变了,我也就再不搁楞了!”
随着我这很直接问,老太太跟进屋道:“人不都常说,搁楞灶坑下咒,灶王爷显灵吗,我还不是为了我丈夫出口气,出那口冤枉气啊!”
“呜呜呜呜呜……老头子,老头子,我可不能活了,你说你当年两腿一蹬归西去,留下个讨命孩子坑苦了我,我是几十年苦巴苦夜熬,算是白费了!”
“呜呜呜……老天爷,你可白瞎我一番心思了!”随即老太太又一声声很伤心哭叫道。
“额,你等等,你家当年发生啥事了,这刘才的爹是怎样死的?”我一听,瞅瞅叫问了。
“冤死的,冤枉一股心劲没挺过去,一根小麻绳上吊了!”随着我这打断她问,老太太道。
“冤死的,你细说说,把前后事情说清楚,是公是理我堂口给你做主,看到没,这是我柳姐姐,正宗堂口顶香大神,厉害着呢,啥是非曲直都能给你整明白喽!”小安子一听,他又来劲了。
“我我我……那得点香堂吧?”老太太一听,叫问了。
“暂且不用,你先说说看!”我一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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