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方知其来历。”
病公子哈哈大笑“堂堂五仙教药尊长老,竟然到了节骨眼上才看出底细,你败的不冤。”边说边将面前毛笔舔得了墨,递给了药尊长老“你将那人的身份写下来,我也写下来,看看咱们是不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药尊长老双手接过病公子递过来的毛笔,在手中写了两个字,病公子也写下了两个字,二人同时看去,药尊长老掌心写着“神锋”,病公子写着正是“公孙”,病公子当即哈哈大笑“看来你也不是老眼昏花,如果不出我所料,当日在祭仙大典之上,那个装神弄鬼的男子正是公孙忆,当年差点死在我手里的公孙忆,你说的那个胖道士,想必是当年息松道人的徒弟,像红色屏障的真气,正是息松道人自创的招式不动如山,要知道,当年一个二门三大家风光无限的时候,五仙教还是个不入流的小教派,虽然现如今五仙教势头正劲,但跟你打对手戏的,那可都是当年数一数二的高手,他们的后人,如此说来,你还难受吗?”
药尊长老心里十分不服气,可既然病公子这般说,自己哪还有必要辩解,只得回道“病刹所言极是,也是老朽太过大意,没想到鸩婆还留着后招,竟然喊来了公孙家的后人相帮,日后再遇到此人,定叫他身首异处!”
病公子哈哈大笑“药尊啊药尊,别没事捣鼓你那些毒物了,花点功夫研究点治眼睛的药吧,不用日后再遇到此人,你若是有本事,现在便去兑现此言,给他来个身首异处!”看着药尊长老一脸错愕,病公子慢慢说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药尊长老更是震惊“病公子此话怎讲?”
病公子道“之前那名四刹门的弟子怕是已经被公孙忆杀了,方才陪丁姑娘进门的那个老妇人,便是公孙忆乔装打扮,进门来刺探消息的。”
药尊长老当即便要出门,被病公子一把喊住“药尊稍安勿躁。”
药尊长老先前在公孙忆身上吃了大亏,本来在祭坛之上能将公孙忆毒死,可没曾想半路杀出来个裴书白,破了自己的绝技毒雨潇潇,不得不借虫褪遁走,一路逃向四刹门,投奔病公子,多年心血付诸东流,药尊长老越想越气,只怕生啖公孙忆和裴书白的肉方能解恨,可茫茫人海,又到哪里去寻这二人,眼下病公子突然说公孙忆就在眼前,药尊长老哪还坐的住,可病公子却让药尊稍安勿躁“药尊长老,你莫要心急,若要出手,我早就可以将他制住,可你知道我为何不动手,而且佯装没看出来,还放他们离开?”
药尊长老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哪还想的明白“老朽不知,老朽只想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病公子又笑了起来“老人家动怒可是大忌,我放他们走,其因有三,第一,方才话没说完,钟山破助裴家小鬼带着极乐图逃脱,生死二刹直追到雪山脚下,没曾想遇到了隐世已久的雪仙阁护法顾念,死亦苦不笨,一下便反应过来,雪仙阁的极乐图残片十有在这个顾念身上,所以虽然没找到裴家小鬼,但如果找到雪仙阁的残片,也算是不虚此行,可万万没想到那顾念武功已臻化境,竟将生死二刹生生逼退,生不欢中了顾念的万物萧,至今还没苏醒,死亦苦凭借着寒光宝甲,才侥幸活下来,所以生死二刹此行可以说是铩羽而归。”
病公子摆了摆手示意药尊长老坐下,继而说道“但反过来说,裴无极和莫向婉死了,只剩下那个叫裴书白的小鬼,哪能成得了气候,四刹门得裴家的残图,那也就是时间的事,可死亦苦此行遇到了雪仙阁,对四刹门来说那可真是好事,烈火一脉的长老杜危炎,如今已被所在十方狱中,烈火一脉算是绝了,惊雷一脉的长老汪震,如今和你一样也归顺我四刹门,算起来当年那个雪仙阁已经不复存在,再加上陆凌雪消失多年,所以顾念自己也知道,仅仅凭她一人,断难和四刹门相抗衡,也正是如此,才会隐居雪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