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道。
“唉,说来也是咱百姓不幸呐,这些年来各地反贼起义不断”,说到此,便见唐氏嗤笑道,“呵,说是反贼,可谁不知他们都是些走投无路的流民呢,若真能吃饱饭,谁愿意干这种杀头的事呐,活着不好么?”说着还问向她。
虽不知一个老太太为何能知道这么多大事,但她朝自己问了,薛琅静自然点头附和。
“这还不止呢,整个楚国境内,更有流寇四窜,山贼林立。要剿这么多匪徒,可不得要大量的兵力么。”
这么说也说得通,可是
“可是这些年不是一直如此么,征丁量虽然确实大了不少,为何今年突然增多?”
孙氏更是叹气,“唉,只能说咱大楚流年不利呐,自己都这么多事了,边境也不得安宁。
往常还只是与番邦国家摩擦不断而已,可自年初开始,那番邦国家里最为强大的魏国就不断攻打咱们,而且尤为激烈,所以朝廷要大量征丁呐。
真是天杀的哟,连咱们这种只有一个男丁的都要被招去,他们就不怕遭天谴啊!”
或许是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孙氏那是越说越是怒火丛生。
薛琅静生怕她说到伤心事,便赶紧转移了话题,“孙奶奶,您咋知道这么多事呢,咱都不知道这些。”
“我老婆子哪里想知道这些,我还巴不得啥都不知道,只知道咱楚国国泰民安呢。还不是上头派人来挨家挨户地宣传么,好理直气壮地把咱的男丁都招走。”
“好吧”,原来如此,是她孤陋寡闻了。
也怪她这几年来每日里都只知道狩猎,再不就是念书习字、练武,还真没太多时间去关心这些所谓的家国大事,导致她一个好歹也是读书人的都没人家老太太知道的多。
“然后呢?”
“然后?原来咱的日子比那些流民好些,但咱被招了那么多兵丁,家中劳力少了,日子就越发不好过了。
但当了流民的人家却是相反,这不是咱县里出了个薛家吗,他们要种那么多地,就要大量招人,无家无地的流民自然都跑到薛家去了。”
说到此,孙氏眼中隐隐出现了羡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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