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国换取黄金还有各种奇珍异宝,其中的油水可想而知。
“将军不必担心,我们黄氏送给太后跟丞相的奇珍异宝已经在路上了,肯定要比张远早些抵达长安,现在军帐之中的珊瑚是送给馆陶公主的,顶多就是训斥几句,伤不了你我的根本。”
唐蒙原本的想法着实是为了替大汉国开辟出一条商道,但是在这黄氏族人拿着刘彻加盖印信的任命文书还有一封密令到来之日就都变了。
黄氏族人肯定要一直处在暗中的,背黑锅的也只能是他唐蒙,假若日后刘彻觉得这样做太过有伤天和或者是获取的利益没有那么多了,他唐蒙很有可能就会成为一头替罪羔羊。
“只希望黄长史真的能够为我说上几句话,而不是只想着为自己邀功。”
黄长史尴尬的笑了笑,回答唐蒙说道。
“那是自然。”
这敷衍的回答一进入自己的耳朵,唐蒙就觉得自己亏得慌。
第二天一大早,张远拉上了符关内所有刻了姓名的木盒,木板车自然也全都用上了。
道路狭窄难走,张远走了一整天,还有数千民夫没有出符关。
一个人拉车,一个人推车,两人在旁边护着,单单是这样就把道路全都占满了。
回去比来的时候走的更慢,拉的不仅仅是木盒还有数万民夫路上要吃的口粮,花了四日才看到江州城的轮廓。
巴郡太守张鲁早就接到消息在这里等候着,跟张远他们第一次来到江州城不同的是,张鲁身后聚集了上万的百姓。
“臣张鲁携江州城百姓谢过尊使。”
上万人的跪拜,张远承受不起,连忙把符节举到身前,然后自己也对着符节弯下腰低下头。
要想让一个人死很容易,拿天子之礼对待他就行了,虽然张远是天子使者,但是他若每次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一切,那么离死期也就不远了。
“张太守,我身后便是此次事故亡者的遗物存放的木盒,还请张太守联系人通知广汉郡太守以及蜀郡太守派人来将这些木盒拉走。
还有不知道我在信报上说的公祭事宜,你可曾办好了。”
张鲁感激的看了张远一眼,他从未见过一个人在收货人心方面有这么多的主意。
“回禀尊使,公祭台已经日夜不休在江州城北方修建,三日后一定能够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