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有过那档子事儿,可我都不敢承认和她有孩子,好歹我也从未蓄意欺骗过她。严格那姑娘,从小家教就严得要命,她母亲去世得早,是她父亲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的,如今呢?他们父子俩竟都莫名地死了,死得蹊跷!连她女儿也失踪了,下落不明!这一团乱麻似的祸事,桩桩件件都透着诡异,别跟我这儿装糊涂,你敢说你一无所知?” 王佳琪的眼神微微一凛,嘴角却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吕丰贤,事到如今你还想把脏水全往我身上泼?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干过的那些腌臜事儿,真以为自己是朵白莲花?严格家的事儿,我是知晓一二,但你敢说你没在里头搅浑水?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要是抖搂出来,可比我的这点事儿劲爆多了,别逼我鱼死网破!”此时的两人,往昔那层虚伪的温情面纱被彻底撕碎,宛如两只张牙舞爪、互不相让的恶兽,周身散发着狠绝的戾气,空气里都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就在吕丰贤和王佳琪争得脸红脖子粗,唾沫星子横飞,整个办公室仿若被一场风暴席卷,气氛紧绷到一触即发之时,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也就是村长,迈着四方步慢悠悠地晃了进来。 他今日穿了一件宽松得有些夸张的暗纹衬衫,那衬衫被他圆滚滚的肚皮撑得紧绷绷的,像是随时都会爆开的气球,皮带深深陷进腰间的赘肉里,越发衬得那肚子壮观无比。往常,他可是个点火就着的暴脾气,稍有不顺心便会吹胡子瞪眼,动手撒泼也是常有的事儿,村里谁不知道他这混不吝的秉性。可今日,却好似完全换了个人。 只见他满脸堆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那肥厚的嘴唇像是被蜂蜜狠狠糊了一层,甜腻腻的话语一串串往外蹦,眼神在吕丰贤和王佳琪之间来回梭巡,精明的光在眼底一闪而过。瞅见吕丰贤那憋闷又愤懑,努力压抑却仍破绽百出的表情,还有王佳琪虽冷着脸,可眉眼间藏着丝丝缕缕隐秘情绪,像阴霾天空下涌动的暗潮,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却佯装糊涂。 “哈哈哈……你们在讨论什么事?是国家大事还是村里建设?哈哈……”他拍着自己那肉乎乎的巴掌,笑声震得办公室的窗户都微微作响,几步上前,一屁股重重坐到那宽大的办公椅上,椅子不堪重负地“吱呀”一声。“如果都不是,也可以跟我说说你们的想法嘛!哈哈哈……”那语气热络得仿佛他们仨正围坐一起唠家常,而不是置身这暗流涌动、矛盾尖锐的尴尬境地。他看似大大咧咧,实则每句话都在试探,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里巧妙周旋,老谋深算地企图摸清两人争吵的底细,又不想轻易卷入纷争,一心只想着怎么在不伤自己分毫的前提下,把这棘手事儿给圆滑抹平,典型的“老肩巨滑”,谁也别想把他拖进这趟浑水,坏了他的好日子。 办公室里烟雾缭绕,村长董胖子惬意地靠在那张宽大的真皮转椅上,肚子上的赘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他伸手掸了掸烟灰,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清了清嗓子开始滔滔不绝:“你们瞧瞧,这事儿变得可真快!前几天还跟我吵得脸红脖子粗的那俩小女生,这会儿都乖乖回家了,早听我的不就啥事没有?哼,在小刘村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董某人跺跺脚,地面都得颤三颤,我说了算!” 说着,他微微坐直身子,肥厚的手掌在空中随意挥了挥,仿佛这片天地尽在掌握,“甭管谁家,我乐意住进去,那就是自家炕头,舒坦自在得很。咱村里的事儿,还不都是围着我转?”说到这儿,他目光在吕丰贤和王佳琪身上转了一圈,眼里闪过一丝精明。 “再讲讲你们俩,那可都是我的得力干将,什么左膀右臂,说浅了!在我心里,你们就是那诸葛亮和庞统再世,我董某能有今天这风光,大半功劳都得记你们头上!小吕啊,我最看重的就是你这实诚劲儿,事儿交给你办,我放心。那些个棘手麻烦,别人搞不定的,到你手里一摆弄,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