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能顺顺当当解决咯,村里老少爷们哪个不竖大拇指!” 村长顿了顿,特意朝吕丰贤递过去一个赞许的眼神,后者微微颔首,脸上却没什么波澜。董胖子也不在意,把目光又转向王佳琪,眼神里瞬间添了几分亲昵:“小王同志更不用说咯,全村人眼睛雪亮,咱俩这关系,那是铁打的!她主抓的经济稳定和业务开发,那可是咱村的钱袋子、命根子!就说上个月引进的那几个小厂子,盘活了多少闲置劳力,带来多少进项,大家心里都有数。” 他越说越兴奋,肥厚的嘴唇快速翻动,唾液星子四溅:“今儿把话说开咯,都是自家人,别忸忸怩怩不好意思!心里有啥想法、条件,尽管开口,我董某人啥都缺,就是不缺爽快劲儿!只要能让咱村接着往前奔,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村长这一番长篇大论,听起来像是激情澎湃的演讲,虽说谄媚肉麻得让人有些犯恶心,可细琢磨琢磨,里头那拉拢人心、巩固地位的弯弯绕绕还真不少,每字每句都透着他那精明又世故的算计劲儿,看似大方豪爽,实则把每个人都紧紧拴在自己的利益链条上,不容有半分挣脱。 吕丰贤紧攥的双拳指节已然泛白,额头上青筋还在突突跳动,那是尚未完全平息怒火的残留痕迹。他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像是一头刚经历过厮斗却被强行勒住缰绳的蛮牛,满心不甘却又不得不强忍。方才还似熊熊燃烧的双眸,此刻虽仍余怒未消,却也黯淡了几分光芒,硬生生压下去大部分的怒火,规规矩矩地站在那儿,腰背微微佝偻,脑袋也不自觉地低垂,活脱脱就是王佳琪之前吐槽的那般模样——见到村长连大气都不敢出,屁都不敢放一个,唯唯诺诺得让人生出一丝鄙夷。 反观王佳琪,她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慵懒做派。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随意搭向一侧,整个人深陷在沙发柔软的坐垫里,仿佛那周遭紧绷的气氛与她之间隔了一层透明的玻璃罩。村长口若悬河,那些或拉拢或显摆的话语如同耳边风,她一个字都没往心里去,只是专注于手中那根即将燃尽的香烟。轻抿的嘴角时不时溢出一缕青烟,她微眯着眼,看着烟雾在空中缓缓升腾、飘散,仿佛那缥缈的烟雾里藏着无尽的逍遥。 她清楚得很,自己和村长这层看似合法的关系背后,有着多少难以言说的腌臜事儿,不过那又何妨?只要吕丰贤还在这儿,她就笃定自己高枕无忧。以她对吕丰贤的了解,那男人把名声看得比命还重,嘴严得如同上了三道锁的保险柜,哪怕拿刀架在脖子上,这些丑事他也会死守着带进棺材,绝不会吐露半个字。这份拿捏在手的笃定,让王佳琪愈发从容,她甚至无聊地用指尖轻弹了弹烟灰,那姿态就像是稳坐中军帐的女王,睨视着眼前两个男人的百态,冷漠又笃定。 办公室里灯光昏黄,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村长董胖子早已没了平日里那副弥勒佛似的笑脸,眉头紧锁,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肥厚的脚掌每落下一步,都似重重地踏在众人的心尖上。他终于停住,目光如炬般扫过吕丰贤和王佳琪,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也都察觉到了,村里现在局势那叫一个乱,人心惶惶,各路牛鬼蛇神都冒出来了,挖空心思制造话题,就盼着能搅出点浑水摸鱼呢。咱们这间,绝对不可以有矛盾,哪怕一丝裂缝都不行,一旦内讧,那可就正遂了旁人的愿,给他们递刀子。” 他微微仰头,眼神有些放空,似是陷入了往昔漫长的回忆,缓了缓继续说道:“这么多年了,村里的大小事务,从开春播撒第一粒种子,到冬日哪家缺了柴火粮米,桩桩件件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我兢兢业业图个啥?不就是想实实在在做点事儿,给大家伙谋福利,让民众看看,这村长的位置有多重要,坐上来的人得扛着多大的责任!” 一提到前事,屋内温度骤降,村长的脸色愈发阴沉:“可眼下这邪乎事儿一桩接着一桩。前村